不是她怕贾张氏找什么麻烦,而是怕被阎解成连累。
前天,李永亘让阎解成滚一边去的时候,秦淮茹就知道阎解成这下恐怕完了。
果然,今天秦淮茹刚一上班,就有人告诉她阎解成被开除的事。
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走过去,阎解成心里充满嫉妒。
显然,这是轧钢厂人保科的副科长想要巴结秦淮茹,才花时间教她骑自行车,让她骑回来。
现在轧钢厂很多女职工都很羡慕秦淮茹,很多人想巴结讨好她。
尽管大家私下很不耻秦淮茹,可明面上却没有人敢说她搞破鞋,更没有人敢李永亘的不是。
其实,阎解成也体验过受尽身边所有人追捧的感觉,却让是他生生的毁掉了。
他想到秦淮茹天天跟李永亘在一起上班,或许可以打听下消息,帮忙说说话,连忙追过去:“秦淮茹,李厂长怎么还没回来?”
“他有事要处理,去外面了!”
秦淮茹头也不回地回到家里:“不说了,我还要回家里去做饭!”
小当和槐花听到秦淮茹说话,欣喜的从家里跑出来。
她们看到自行车,都很意外,顿时把饥饿都给忘了。
“乖!”
秦淮茹将自行车推回到家里,顺手将前面篮子里的菜拿出来:“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做饭,今天我们吃腊肉炒冬笋!”
这是别人送她的,自从秦淮茹到人保科,就经常有人给她送一些吃用的东西。
起初,秦淮茹不敢乱收东西,便去找李永亘拿主意。
后来,李永亘表示只要是正常人情往来,就没问题,秦淮茹才敢慢慢地接受。
秦淮茹不敢答应别人做什么,也不敢收贵重的东西,最多就是收一些乡下不太值钱的山货。
贾张氏听着看着,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最近,她们家生活大为好转,终于不用忍饥挨饿了。
如果换作是以前,贾张氏早就已经连打带骂、家法伺候秦淮茹。
就算做得过分点,她也不怕秦淮茹能够跑到哪里去。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
秦淮茹已经勾搭上了李永亘,丢掉工作,也无所谓。
她从他们家离开,非但不用回乡下老家,还可以过得更加滋润。
贾张氏变成哑巴,想骂秦淮茹也骂不出,如果真把秦淮茹逼走,她还怎么活?
现在的她不仅生活很不方便,而且还不想辛苦干活,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
因此,贾张氏对于秦淮茹跟李永亘勾搭,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阎解成还想再问,却被贾张氏挡在门口,只能作罢。
他失望的回到家,心里对阎埠贵和阎解放非常愤怒。
如果不是阎埠贵乱出骚主意,阎解放就不会乱贪钱,搞成这样。
阎解放已经自闭,好好的一份差事没了,不止倒赔十块五毛钱,他还沦为了院子里的笑话。
他正在床上躺尸,现在连话都不想说了。
其实,阎埠贵心里也很懊恼。
没想到一时贪念,害得阎解放丢了差事,还害得阎解成被开除。
早知道这样的话,阎埠贵怎么也不会劝阎解放贪钱,就算要贪,也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查到。
轧钢厂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李永亘接到大领导打过来的电话,要他去一趟。
李永亘接完电话,只好让刘副厂长坐镇,然后他坐着车赶过去。
不久,车子就到了大领导家。
听到大领导说完,李永亘才知道刘海中那个车间主任竟然被敌特岔子收买了,被判处死刑。
除了涉案比较深的刘海中和杨厂长之外,还有十多个人被逮捕,具体怎么判,还没有确定。
随后,大领导和几个相关领导跟李永亘就轧钢厂的未来发展方向进行了交谈,表示这段时间就由他暂代厂长的职位,全权负责轧钢厂的生产和管理。
李永亘顺势提出整顿轧钢厂,通过干部竞选的方式,调动大家的工作积极性,为建设社会主义发挥出更重要的作用。
这次破获敌特案,他是首功,理应嘉奖。
大领导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表示原则上同意整顿。
不过,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绝对不能影响到轧钢厂正常生产,务必要完成部里生产任务。
李永亘当即表示,自己肯定是不会乱来,先拿几个车间试试水,确认有成效,才会去推行。
眼下轧钢厂杨厂长突然被抓,还有四个车间主任也先后被抓走,大家难免会感到人心惶惶。
此时,当然不适合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李永亘不可能不知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大领导和几个相关领导都放了心。
从大领导家出来,李永亘没有回四合院,而是让司机开着车子回到了轧钢厂。
跟保卫科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李永亘就回到办公室,将门反锁,传送到新界。
结果,他看到了刚从内地带着资产赶到香江的娄父。
娄父看到穿着警服的李永亘不认识自己,一时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他发现这李永玄和李永亘不止样貌很像,气质也像,言行举止,都非常相像。
要不是两个人隔着几千公里,娄父都以为是一个人。
当初,娄母头一回在香江见到李永亘时,和娄父反应相差无几,可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
见父亲平安过来,娄晓娥感到非常高兴,给李永亘和娄父介绍,就算认识了。
听娄父说完经过,李永亘才知道他特地给娄家佣人放了两天假,除了提前通知过自己之外,谁都不知道娄父要跑路。
怪不得娄父都已经到了香江,天都那边娄家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娄家人一家团圆,谭老板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给娄父接风洗尘。
一家人其乐融融,都很高兴。
席间,李永亘跟娄父商谈了办工厂的事,得到娄父的鼎力支持。
娄父能在内地混得风生水起,到了开放发达的香江,更不用说。
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现自己的抱负,准备在新界大展拳脚,打下一片大大的锦绣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