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娘道:“姨丈医术高深,侄女全仗此脱苦,这怎么能怪侄女呢!侄女这病,还不是因为姨丈!也唯有你能救我。你若说身心疲惫,那侄女也不勉强,过几天再说吧!”
虽然这般说,却没有一点抗拒之意。且呼呼喘气,心口起伏不定,似乎胸闷的厉害。
陈希真迷迷糊糊说道:“怪我,怪我,好孩子,我这几天又炼的一方上等丹药,服此药施法,能持续战斗达一个时辰,定能医你顽疾,我今一见了你,神魂消散,就是死,也甘心情愿!必当舍命相陪!”
刘慧娘大喜:“姨丈,那快动手吧!”
......
陈希真夫人早殁,他以正人君子自许,不肯续弦,虽修习道术,毕竟精力过剩,其实难以把持。
又借着道家方便,不知不觉中就窥探一种特别的道术,而他在这方面天赋极高,不仅熬炼出上乘丹药,以助兴致。
就是技艺技巧方面,也经常推陈出新。
他常常借着探讨道术的名头,与一些非同性道友,有着深入浅出的切磋与交流。
那些同行道友都深深折服于他的丹药理论,尤其是日常实践运用,对此体会极为深刻,并且,乐此不疲。
不过他做的甚是隐秘,竟从未露出破绽。
他在汴梁本是逍遥自在,不意其女陈丽卿得罪高衙内,他们只得外出避祸,辗转至山东,先到风云庄,后到刘广家中避难。
后来刘广得罪官府,他们又与刘广一家,落草至猿臂寨。
陈希真初见刘慧娘时,浑身就是一震,就如被电击打了一般。
刘慧娘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让他有一种从云端遨游一番的愉快感觉,
倘若得手,那将是怎样一番噬魂的体验?
可谓一见慧娘终身误,不见慧娘误终身。
见到刘慧娘,让陈希真感到,以前那些道姑,都是草芥!
刘慧娘,那才是他命里的冤家!那一个眼神,已足以让他唱征服!
这感觉,让陈希真抛却了一切纲常理论,无视了一切礼法道德!摆脱了一切世俗枷锁!
是的,他完全放弃抵抗!
而刘慧娘,也并未让他失望,表面一副病殃殃的样子,那功夫却是实实在在,丝毫不含糊!
犹记得他们初次试探时,生怕被人窥破,陈希真,首次感觉到了来自礼法的巨大压力!
那一次,也极为潦草,匆匆而散。
真如做贼一般的感觉。
甚至他见到刘广时,都不敢迎视刘广的目光,总如一个罪人一般!
万幸,一切平安,并无异常。也就从这以后,两人之间突破牢笼限制,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了。
且不知为什么,陈希真在刘广的眼皮底下行此事,竟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舒畅之感!
是的,他读了圣贤之书,是非黑白再清楚不过,他知道自己做的事,不上台面,非但上不了台面,还应当受到良心的谴责,道德的鞭笞,可即便如此,他也认了。
明知道那样做不对,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坠向深渊…….
几次之后,陈希真和刘慧娘干脆不去考虑道德层面的事情。
这样两人就快速找到了更佳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