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曾头市有存亡之患,曾升福至性灵,忽然记起了她,反正一月已过,就当众说起了。
而奇怪的是,他被那婆子点了穴道,一个月过了,并无不适,当然,也是因为军务,他竟然忘了。
“说了半天,你说的是一个小姑娘,疯婆子?”曾弄不以为然道,“她特么的算什么大杀器?”
众人哄笑,均觉得曾升为梁山所逼,有点神神叨叨的了,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曾升。
“她可不是小姑娘,这人背景极为复杂,儿子一时也打听不清楚,但是她说,我满足她的要求,她会报答我们的。”曾升急急说道。
曾索道:“这说不定是个疯子,哥哥,你真是病急乱投医!”
曾升见他们不信,自己领着几个家丁,离了大堂,径自回到自己住处,命人打开后院。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阵冷风刮过,众人不禁颤了两颤。
借着昏暗的灯光,曾升朝地窖走去。
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发毛。
但是,没的选择,他硬着头皮往前走,到了地窖旁边,却听一个声音说道:“来了?我以为你们全都死光了!”
曾升心里一惊,不由自主毕恭毕敬道:“打扰婆婆清净了。”
“打扰我清净,你想把婆婆困死在这里吗?”显然下面的人很生气。
曾升也觉得歉然,命人揭开地窖厚重的铁门,将绳子垂下,用灯照着,须臾,一个人被拉了上来。
再看那个女孩,比起开始,大有不同,一脸威严,虽然饿了几天,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使人不敢仰望。
她看起来已有十七八岁了,只是个子还如先前一般,又有些虚弱。
“哼,小子,你总算来了,你不顾我的死活,自己的死活也该顾的吧?你忘了我给你点了穴道了?说实话,这地方,我待够了,快拿吃的来!”
曾升吩咐一声,家丁转身出去,不久,捧了一只烧鸡,一盘牛肉,两块大饼,一壶烧酒。
这女子两眼放光,叫道:“放下,放下!”
接着,她席地而坐,抓起烧鸡牛肉大饼,不住的往嘴里塞,就如是饿鬼托生一般,丝毫不顾形象,吃的满嘴流油。
一顿风卷残云,将酒饭吃的干干净净。
旁边的人看的呆了,不住的流口水。
曾升见她吃完,问道:“婆婆,可够了吗?不够,再添些,这点酒饭我曾头市还供的起。”
婆婆打着饱嗝道:“算了,这些也将就着够了吧,说起来,都怪你,你都三天没有给我送活鸡了,你可记得?”
曾升忽然大哭,下跪道:“并非晚辈有意如此,实在是曾头市有累卵之危,我父子有存亡之患,过了今日,未知是否还有明日,晚辈急火攻心,是以将前辈忘记。”
婆婆傲然站立,手负在后面道:“莫非那个小贱人找来了?我正要去找她!我如今神功大成,天下无敌,还用得着再躲着她么?”
曾升愕然,不知婆婆所指,只是泣告:“梁山晁盖,无端犯我村坊,彼乃凶狠强人,我等实在敌不过,所以敢请婆婆施以援手…….”
“哦,梁山泊贼寇?区区小事,婆婆帮你们料理便是,你可知我大名?”
“不敢请教婆婆大名。”
“天山童姥,你听过吗?”
“这个,,,,?”
“无知!罢了,婆婆在你家地窖待了个把月,也算欠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