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午的关小北走到了客厅,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窗边,看着外面依然白茫茫的一片,和那几个远去的人影开始发呆。
邵逸走到她身边蹲下:“你怎么了?”
关小北:“昨天晕车太难受了,还没缓过来吧。”
邵逸用手刮了小北的鼻尖,“那你接着去休息啊,跑出来干嘛?”
关小北看着邵逸的眼睛认真的说:“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出来看看你。”
邵逸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也看向了窗外。
能把想你这两个字变成一句话完整的表达出来,也是女性独有的细腻。
短暂的休整结束后,冰雪车继续驰骋在冰极的冰原。没过多久便追了这几个滑雪的东极族人,他们在雪原奋力的滑着,脑袋部周边都是腾腾的热气。
“朱哥,他们这个滑法,天黑的时候能到达补给站吗?”邵逸问。
朱獳回应:“够呛。”
邵逸让司机将冰雪车停下来,让后方的两辆补给车找了两根绳子然后,他将绳子一端拴在车尾,然后准备将另一头绳子递给滑雪的东极族人。
“抓着绳子,我让司机稍微开慢点,你们可以省点力气。”
为首的东极族人停下来,扯开一点面罩,第一露出的是雪白的牙齿,邵逸这才看出他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笑着问:“要不要钱?”
邵逸也笑着开玩笑:“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就不要钱。”
小伙子腼腆的说:“我叫浣松。”
邵逸把绳子递在了小伙子浣松的手。
浣松问:“真不要钱?”
邵逸笑了:“分文不取!我让司机开慢点,你们抓着绳子注意安全,我会在车里看你们,你们要是累了,就向我招招手。”
浣松:“不存在,你且让司机开的快点,暴风雪要来了,我们搭你们的顺风车会很省力的。”说完他又露出了那雪白的牙齿。
邵逸点点头回到了车内,让司机正常行驶,不要太快。他在后窗看着这几个东极族人把自己用钩子挂在绳子,看他们准备好了,浣松举了下手,司机开着冰雪车再次路。
果然接下来的路都较为平整,一路走走停停赶在将要天黑时风雪骤起,邵逸的车队和八个东极族人都到达了极地驿站。
此时驿站的大厅里居然有众多的东极族人他们怀抱着雪橇板席地而坐,这让邵逸对东极族人有了的认识。
大厅里充满了鱼干的腥味,是那些东极族人在就餐。
随车的侍从带着关小北和朱獳先去了二楼客房。邵逸等着冰雪车的司机和那八个东极族人。
司机停放好车辆后,进入大厅后捏着鼻子也去了二楼客房。
浣松和那几个族人在门外相互拍着雪,看着他们的关系是那么的亲密,有着一家人相互关爱的温馨。
浣松一进大厅就四处找邵逸,看到邵逸在大厅站着急忙走过来,“谢谢你,兄,,”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像邵逸这样的富人吧,说了一半的话停下了。
邵逸:“我又没用你谢,我特别欣赏你们的执着,是被你们的执着所折服。”
此时和浣松一起的一个女孩走过来找浣松,她边走边摘掉了面部的围巾和蒙着眼睛的布条。
她的眉毛、睫毛挂着冰雪消融后的水珠,宛若深渊一样的黑色眼眸,朱唇皓齿,左侧额梢倔强的发旋将暴瀑一般墨黑色的头发分割开来,和鸿霖在大一学期一起逃课淋雨时一模一样。
浣松向邵逸介绍:“我是我妹妹浣樱。”
邵逸呆立在那里,直到眼角泛起泪花,视线几近模糊后才努力说出一句:“鸿霖,我好想你,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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