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宇一脸无语,这怎么就是胡话了。
陈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珠,“你仔细和娘说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陈霄宇只好一五一十地和陈夫人说出了实情,不过隐去了自己有十二脉资质的事,只说脉门被遮盖,无法开脉修炼。
又将结缔果的事细说了一遍,让她放宽心。
陈夫人听罢脸色才有所缓和,“这结缔果真有这功效?”
陈霄宇抿着嘴摇了摇头,“也不知真假,不过孩儿想试上一试,不过我还在看古籍,不知书上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记载。”
陈夫人捏着大拇指握着拳,“这事得和你爹说,他马上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国子监的那些祭酒,国子监里的那些老学究见多识广,或许了解。”
果然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了陈夫人的话陈霄宇放心不少。
陈夫人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唉!我还想和你说求亲的事,现在可如何是好。”
陈霄宇有些想笑,“您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你大舅母说想为你去太师府求亲,严语霜那姑娘我也很是中意,正想着和你说,可现在你这情况,恐怕严太师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陈霄宇以为自己很膨胀,没想到家里人一个比一个还膨胀,好像这太师府的姑娘没这档子事真会嫁给自己一样。
“娘你怎么那么笃定严太师会将孙女嫁给我?”
陈夫人紧锁的眉头这才展平了些,“你才情样貌就是天仙都能配得,又不是皇家公主,一个虚职的太师和我做亲家也不算低嫁。”
这话说得,狂得没有边边。
不过陈霄宇爱听。
“那我还是觉得公主才配得上我。”
陈夫人听罢用力点了点他的额头,“夸你两句就要上天!公主岂能外嫁,你想去当驸马?”
入赘?他差点忘了公主的老公叫驸马,是要入赘皇家的。
陈霄宇赶紧摇了摇头,“那我不娶了。”
陈夫人听完他的话有些想笑,可一想起他脉门的事又有些忧心。
“什么不娶了?”门口这时传来一声询问。
两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陈阳明散值回府了。
“在说给宇儿求亲的事,你来得正好,宇儿的脉门出了问题,你得找祭酒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治。”
“什么!”陈阳明脸色一惊,“脉门出了问题?”
陈夫人正没主意,赶忙起身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
陈阳明神色一惊,不由分说地抓起陈霄宇的手,开始探脉。
“夫人,你先出去,我和宇儿单独说会话”,陈阳明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陈夫人点了点头,“我去给你们张罗晚膳”,随即出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还有谁探过你的脉?”
陈霄宇没想隐瞒陈阳明,“爹,我考核显了十二脉,这事除了外公和镇邪寺脉堂的无涯,现在谁都不知道。”
陈阳明脸色有喜有忧,沉默良久,忽然走到书架边转动了一下架子上的花瓶。
随着一阵轻微地响动,架子的后面出现一个暗格,陈阳明将暗格里面的一个小小的锦盒拿了出来。
他将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张破旧的羊皮,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小字,还有几张图。
陈霄宇接过羊皮看了一眼,心神巨震,这上面全是简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