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是一根能量药剂的空瓶。

封慕凡哈哈一笑，接过电话，放下空瓶，走到章丘的面前做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熊老板，最近可好？”

“本来挺好，你一打电话准没好。”老熊头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有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吓唬我的掌柜干什么？”

封慕凡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盯着章丘，冲着电话里的老熊头，肃然道：“因为我发现你的掌柜和你一样，打从心底缺少一种危机感。”

“我一个卖药的，要危机感干什么？”老熊头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没有危机感的，老的快！”

这纯粹是当着和尚骂兔子，一句话差点把七十多岁的老熊头活活气死。

一旁的章丘想要不敢笑，只能硬憋着，表情别提多尴尬。

这个地球人均寿命100岁，至于实力强横的，寿命更长，七十多岁不算太老。但绝对不能说年轻，所以封慕凡这话属实有点扎心，“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来围场吧，跟我搞个战队玩玩。”

“搞战队，你以为搞战队是过家家啊？”老熊头翻了个白眼。“围场大几十万名战士，至少有上万只战队，你没人没钱没背景，想出头太难了，我可不跟你趟这趟浑水。”

封慕凡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反问道：“咱俩合作过这么多次，我可曾让你失望过？”

“这……”老熊头无话可说。

这话没毛病，两人打交道已经很久了，老熊头从封慕凡身上得益不少。尤其是倒卖情报那一次，更是转了个盆满钵满。

所以听到封慕凡说这话，老熊头是真的有点心动了！

别看封慕凡这小子打从骨子里就很狂，掩藏在狂背后的是却是一种超出他这个年龄段的阴险和狡诈；而且这小子虽然狡诈，可是跟他打交道却让人十分的放心。

只要你不算计他，他就不会算计你。

“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想知道，来围场听吧!”封慕凡挂断了电话，还给了章丘，“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章丘已经听出眼前这个年轻人跟自己的老板关系匪浅，哪还敢计较之前吓唬自己的事，“我叫章丘，敢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封慕凡，老熊头的合伙人！”封慕凡指了指门可罗雀的水熊严选，好奇问道：“大下午的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这里生意一直这么差劲吗？”

原来是合伙人，章丘肃然起敬，苦着脸、硬着头皮解释道：“封老板，您可能不知道，红石围场驻扎了大大小小上百个商行，背后诸多势力暗中角逐，竞争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这种规模的小商行很难从中脱颖而出。”

这可能是实情，不过做生意，需要的不是实情，而是解决问题的方案。

很明显，章丘拿不出这个方案。

封慕凡突然好奇起来：老熊头这个人精的要死，怎么雇了一个这种混日子的人当掌柜？

“章掌柜，你有什么特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