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日。
“报~太史慈带兵出城了!”
突然,罗尔涞听到兵甲急报,迅速出去查看。
这,像是要打仗的样子吗?
只见太史慈骑马出城,就带了两个羸弱不堪的骑兵。
那两个骑兵看起来像是连箭靶都拿着费劲~
“渠帅,兵马已备,戒备加强,就等您的命令了。”
罗尔涞皱了皱眉,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
只带两个拿箭靶的骑兵,也不像是要战的意思吧~
远远看去,只见太史慈不慌不忙,驱马到了城下护城河旁,让骑兵把箭靶立了起来,一边站一个。
然后,用箭射靶子。
射完,便返回城去,紧闭城门。
这~
这是在两军对垒时,在城下公开练习射箭吗?
“莫要慌张,这太史慈只是城下练箭。传令下去,死死围城,盯紧太史慈,绝不能再放过任何一人出城!”
罗尔涞只是隐隐觉得如此反常的操作,定是别有目的。
只是,他也说不上来所为到底为何。
第二日,罗尔涞早早地在外候着。
果真,那太史慈又只带了两个瘦弱的骑兵,摆好箭靶在城下射箭。
射完后,进城、关城门。
如此几日,未有任何不同。
索性罗尔涞也不再早早候在场外,看那无聊的射箭表演。
围成的兵甲也一样。
几日下来,即便看到太史慈出城门也并无之前的过度反应。
对这司空见惯的操作,有的躺着,有的懒洋洋的靠在杆上,皆有些懈怠的情绪。
尤其是正值暖春。
阳光和煦,微风一吹,暖洋洋的午后更是让人十分瞌睡。
与往日一样,太史慈又骑着马,带着两个瘦弱的骑兵来到城下,举着箭靶准备在练箭。
围城的士兵都习以为常,天天看没什么新鲜劲儿,连个正眼瞧他的人都没有。
突然,那太史慈不同往日只在城下护城河旁练习射箭。
趁围城士兵不备,只狠狠一鞭,响彻半空。
骑着骏马,风驰电掣般破围而出。
待到围城的兵甲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那太史慈已经跑出数里。
有几个反应快捷的骑兵跃马而追。
哪知那太史慈果真箭术了得。
一记重重的扬鞭后,单脚一勾马鞍,反手咻咻连发数箭,那些追赶较近的骑兵应声倒下,无人再追。
罗尔涞听完禀报,气得肺都快炸了。
“千叮咛,万嘱咐。整个北海城须得围密围实,怎会在光天化日下,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渠,渠帅,想那太史慈甚是狡猾。日日重复同样的动作,才让我军掉以轻心。请渠帅赐罚!”
罚?
现在大敌当前,先锋主将皆是重器。
有多少在大敌当前时因为内部问题而投了敌的。
千防万防,还是疏漏难防。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罗尔涞想的是太史慈的去向。
“可知他往何处去?会请何人作救兵?”
这个问题,罗尔涞抛出来,只能集思广益听听大家的猜测了。
“以现在的地理位置和方向来看,平原县离北海最近~”
李让认真的说。
平原县~
平原县太守,不正是刘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