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
刘溪玦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人生中第一次反思自己为什么不守男德。
没错,稚名星奈的妹妹就是三天前刘溪玦遇见的,在桥上寻死女高中生——稚名扇言。
稚名扇言半张小脸被头发遮住,看不出表情,但稚名星奈还是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对劲。
妹妹扯着她衣角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稚名星奈目光狐疑地打量刘溪玦:“你们认识?”
狗男人的表情已经从瞳孔巨震变成了慈眉善目,他就像十年没回过老家,一回去突然见到从小一起玩的小表妹已经长大成人一样,露出感慨的幸福笑容:
“当然认识,我的意思是当年的小屁孩已经长成女高中生了呀,可不就是JK么?”
稚名扇言不吭声,刘溪玦心里都快急上火了,JK你可千万别露馅啊!
“扇言啊,哥哥可以叫你扇言吗?”
他就像哄小女孩吃糖的怪蜀黍,循循善诱。
刘溪玦属于稚名扇言的长辈,直呼其名当然没有问题。
躲在姐姐身后的少女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扇言,今年多大啦?该上高三了吧?”
“...高,高一。”
刘溪玦眼神一跳,这尺寸才十六岁?
JK虽然身材娇小,但臀部却丰满的惊人,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
“高一啊...高一好啊,好好学习听到没有?”
又是细若蚊吟的“嗯”了一声,自始至终稚名扇言都躲在姐姐背后。
稚名星奈瞄了瞄狗男人,又回头看了看妹妹,又瞄了瞄狗男人,终于打消了疑虑。
毕竟妹妹从小就这样,害怕生人不善交际。和父母都不太说话,更别提亲戚了,以前逢年过节都躲在房间里不肯见人。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星奈和扇言的感情非常好。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从小怕生的扇言只肯跟在姐姐后面,这个习惯哪怕到现在都没有改掉。
所以结婚四年刘溪玦都没从妻子口中听过妹妹有关的事,从这点可以看出妹妹在星奈心中占据了最柔软的一块位置,只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
她忽然觉得狗男人应该和自己的妹妹亲近一点,于是才有了那次晚饭上的邀请。
“扇言刚过十六岁生日哦,就在三天前。”
刘溪玦眼皮又是一跳,心中飞速回忆东瀛法律,东瀛的性同意年龄是十三岁,那应该没事...
等等,东京有个《淫行条例》规定JK的父母有权决定是否起诉,万一被岳父知道了...
想想法庭上的画面,刘溪玦就觉得不寒而栗。
“十六岁,十六岁好啊,哈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没话说就不要说了,扇言从小怕生,你都给她吓坏了。”
稚名星奈似打趣,似警告地瞟了丈夫一眼:
“不许对女高中生出手哦?”
刘溪玦丝毫不慌。
“难不成还犯法么?”
“如果让女高中生怀孕了我可不帮你保释。”
稚名星奈没好气地回应,不过她不认为丈夫会对妹妹出手。
狗男人虽然渣,却很有原则,从没听说过他和下属或身边的人有染。
诶,奇怪,妹妹怎么又抖了一下?
“扇言,怎么了吗?”
“没,没事...”
稚名扇言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对上姐姐的目光。
满满涨涨溢出来的经历被姐姐戳中,如果不是有长发盖住,稚名星奈就能发现妹妹的脸红的吓人。
“如果被哥哥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
“告诉你又怎么样,还能欺负回来?”
“以后没有礼物了。”
“太恶毒了吧,我会伤心的...”
稚名星奈口中的礼物是指将刘溪玦那天落下的手机归还时,一起送过去的黑丝。
带着体香,刚刚脱下来的那种。
刘溪玦表示宝贝很喜欢,敏感肌也可以用,温和不刺激,下次还会回购。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走进校门,稚名扇言始终低头躲在姐姐身后,只有被问到话时才会小声回答一句,像只躲在妈妈育儿袋里的小袋鼠。
“祭”在东瀛有活动庆典的意思,而学园祭就相当于东瀛校园的开放日活动,往往持续一到三天,每个学校在内容上都有所不同。
虽然各自的内容不同,但校园祭活动几乎都由学生一手操办,教师只做一些安全类的监督工作。
以班级或社团为单位定下各自的节目内容:摆摊卖旧物,鬼屋咖啡厅,炒面烤香肠...;有能力的社团展示才艺,在礼堂或操场进行演出...
樱秋祭的规模很明显要超出寻常高中学园祭,除了附近居民学生家长会参加外,很多毕业生也会选择在今天回到母校探望师长。
因为学校的偏差值很高,樱秋每年都有很多保送东大京大的毕业生,为政商两界输送了大量人才。而他们也会通过樱秋祭联络同学感情,扩展人脉。
一进校门,就能闻到飘来的炒面香味,销售食品的摊位已经摆到了学校门口,排成两条长龙。
这些摊位大多是体育类社团和一些班级的分销点,穿着人偶服校服水手服cos服的高中生们在卖力地吆喝着,满头大汗却丝毫不觉得疲惫。
“我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东瀛的学园祭不是卖炒面就是卖炒饭?”
“还有章鱼小丸子呀。”
“老三样了,那么多年就没点新活?”
稚名星奈好笑地问:“你想要高中生给你弄什么新活?”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
“哈,不要玩那么老的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