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轻音部没了,扇言酱该怎么办...”
气氛顿时低落起来,小扇言除了她们在学校里根本没有朋友,沉默内向,极度自卑又喜欢自责,还是那种从来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老好人性格,爱好也很小众...
万一我们走了她被欺负怎么办?
没进轻音部之前,扇言孤零零的,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啃声。
少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找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最终还是平泽唯打破了沉默:
“还是先认真地把学园祭结束再..”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推开了,轻音部临时指导老师细井理纱拎着一个大袋子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挑了挑眉。
“怎么啦怎么啦?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还有两天就要登台演出了,那可是我们轻音部的谢幕演出,还不抓紧排练?”
虽然少女们平时也不排练,往往她一进入教室就能看到这帮人在喝茶,但氛围这么糟糕还是第一次见,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田井中律都趴在鼓上。
“理纱酱...小扇言生我们的气,不来学校了。”
平泽唯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诶?她不是在教室里吗?我刚刚才看到她。”
少女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提着起司蛋糕,就是没戴眼镜来着...”
话音未落,她们就已经不见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帮忙提一下,重死了...”
......
......
......
九月五日上午九点二十,东京早稻田,晴。
距离樱秋学园祭爆炸事件,还有一天的时间。
蓝白双拼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街角,车身前蹲着名街溜子。
土其色的拼布外套,长款卫衣上印着**的油画,垂坠感极强的工装直筒裤,针织帽搭配椭圆形的超大银色耳环,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斯拉夫蹲,简直像某高街品牌主理人在拍潮流宣传照。
这个街溜子自然是刘溪玦了,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刘溪玦没有烟瘾,只有遇到大事时才会抽一根。
车旁边是家蛋糕店,很受附近的学生们欢迎。只不过今天挂上了歇业的牌子,特意想来买早餐的高中生们看到后纷纷面露沮丧,抱怨老板不做通知。
可他们有所不知的是,此时的蛋糕店内,正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监控显示器,有一只超过二十人的专业刑侦团队在紧盯监控严防死守。
叮铃一声,蛋糕店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撞响门檐上的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石温藤走了出来。
“哦~我的疼疼,有什么发现吗?”
白石温藤居高临下的看着老板,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这种街溜子打工。
“在校门口发现了目标二的踪影,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
“好!给我狠狠地盯紧,让黑暗在光明面前无所遁形!”
“可我怎么看她都只是来参加女儿学园祭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员工,而我是老板。”
“但一个佛教徒兼动物保护协会会员兼素食主义者兼援非儿童项目成员兼放生运动拥护者真的会做出爆破学校这种事吗?”
“...一般这种政治正确过头的多少都沾点脑瘫,所以我认为会。”
白石温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天真给折腾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