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律师这一下子就直接断开了连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摆的牌子,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前半个小时的官司都白打了。
是被告啊,没问题啊?
那小子是在搞什么玩意?
这一刻,被告律师的思维突然迪化起来。
【等等!难道这小子就是故意这样说,然后打断我的思路,好险,差点就找了道。
现在想想他从刚才一露面就在不断扰乱我的思维。
这小子的心机真是深得可怕,绝对不能小看这家伙!】
想通之后,被告律师的额头上渗出颗颗汗珠,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被若葬带偏:“请你注意你现在的立场,坐在原告的位置上就应该为他们服务。”
“我有说过我是要给原告做律师吗?”
或许是已经被这家伙的作为麻木了,在场的所有居然都觉得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有几个人松了一口气。
“胡闹!”周洋终于看不下去了,重重敲下锤子,怒斥道若葬:“你再三在法庭胡乱发言,请你自重,要不然我有权利给你判刑!”
听闻此言以后,若葬不慌不忙:“法官大人,这样怕是不行吧。”若葬之所以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的时候这么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知道他所做的都在限度以内。
要是光凭他现在的行为,拘他几天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判刑这种话说出来,就只是周洋单纯给自己涨涨威风了。
看着周洋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若葬也知道在场所有人的心绪都已经不再这一场官司上了,那么,现在他的计划也该正式开始了。
第一步,平复一下在场各位的心情。
“各位稍安勿躁,法官大人你也是,你们先不要急,尤其是我身后那位不学无术的二级喽喽律师,我是说过我赞同他的说法,不过只是单单指谭医生的底线方面不会允许他做出这种坏事。”
听到这句话,周洋稍微放心了一点,起码这一下,这位凭空冒出来的一级律师(有人给他汇报)稍微进入了一点正题了。
“我这里有记录。”若葬翻了翻手上的黑色小本子,如果有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话其实可以看到,本子上是空白一片。
其实若葬想说的都在他的脑子里面构思完成很久了,这个本子拿出来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
“你之前再跟那货陈述互辩的时候,你说过这么一句话‘做出这种事的人并不是谭医生,有人嫁祸于他。’对吗?”
反方律师回想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面好像真的说过这句话,思绪较乱的他思考结束后就点了点头。
他不可能记住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但为什么唯独这一句他能想起来?
很简单,若葬在诱导他,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一句话。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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