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面的内容就有点千篇一律了,不管对方是何许人,犯人总会找到机会和方式把对方哄骗至,通常他都会准备几套方案,让自己有后路可逃。
毕竟有这般精密,他的成功率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后话题就引导到了皓闲曦这件事上,不过说到这个事的时候,犯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请便。”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大型狗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待会给你说,你现在先问另一个吧。”
“好吧...”犯人无奈道,“那你知道我下手的人都有怎样的一个共同点吗?”
之前电话里面通讯的时候,犯人可以确定警方还没有找到他挑人的规律,但是若葬在看完所有人的照片之后,立马就有了一个猜测。
而现在在听过犯人的前半生故事之后,这个猜测距离事实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说过你的父亲是一个打手,而且从你的话中不难看出,他是专门从事那种黑色利益之后的善终环节的人。
也就是把欠下大笔赌债不愿归还,或者是受人委托审讯某个组织的老大,又或者是惩戒一下最近不安分,喜欢哄抬物价的那一帮商人。
总的来说,他所针对的每一个人,估计都是跟法律惩罚脱不了干系的,只是很多时候都无法合理施压,这就滋生出了你父亲这种人。
不过你,还要变本加厉。”若葬指着犯人的鼻子就道,“这种明面上的罪恶在现在这个更加法治的社会已经很难找到,所以你选择揪出那些躲在阴影背后的蛀虫。
偷工减料的承办方、随处可见的施暴者、有人开脱的强奸犯、害人妻离子散的做庄人......”若葬就像是如数家珍一样,一一把这些人列举了出来。
“这些都是你所看见的信息吗?”沉默到若葬说完之后,犯人开口问道。
“哦,那倒不是。”若葬摆手否认道,“我只是结合资料上明确写出的‘承包方’、‘无业游民’、‘无罪释放’这样的字眼做出的合理猜测。
再细加思考你为什么要留无辜警察的活口,我想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犯人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惊讶过了,他本以为自己在行案这么多次以后,那颗心脏早就已经铁石化了,结果没想到今天又出现一个人,直接让他输的体无完肤。
“所以我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不是应该由法律去制裁吗?”若葬冷眼问道。
“呵呵呵...”犯人无力地笑着,他不知道若葬这样的人抛出这个问题到底是真的天真还是只是想要了解他的想法,他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看上去稚嫩的年轻人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毕竟那个过程太过于漫长了,你看我这,才没多久,就对三十来个人进行了惩罚,不是更有效率吗?”
若葬早就知道犯人会这样说,某种意义上,犯人所持的观念和自己的都还有相似之处。
“那你为什么在实施完第三十起案件后进入了一个长达一年零三个月的沉寂期?”若葬再次发问,“难道你还有那种盯上某人如果不结束这一次就不会开始下一次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则?”
犯人的最后一次行凶时间正好与跟皓闲曦接触的时间对应上了,从那以后直到现在足有一年零三个月,都再也没有他的相关消息传出。
虽然他只杀那些在他看来是“恶狗”的人,皓闲曦虽然不是,但就不代表犯人没有办法把她变成那样。
“你觉得是那就是咯。”犯人看样子是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若葬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想说,自己是很难撬开他的嘴。
不过紧接着,若葬做出了一个让犯人不解的举动:“那么从现在开始,由你来对我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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