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霆微微一怔,他是下过药,可他只是想她好好睡一觉,以免神经衰弱。
“墨君霆,你堂堂冰山帝少,可以任性妄为,可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任性妄为的牺牲品?”晏芷心望着他,歇斯底里地把心里的话吼出来,“与其不明不白地死在城堡里,与其不知道哪天突然误食什么春药、品,醒来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我还不如现在一枪嘣了自己!”
这一句话,恍若惊雷。
墨君霆脸色一沉,叱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从来不碰那些脏东西?”
去年,东南亚市场重新分割,他成为东南亚霸主时,第一时间弄死了盘踞在东南亚的大一把火烧光罂粟地,震惊了全世界。
晏芷心对他的过往却毫不知情,只当他是推脱的话语,冷笑道:“你说我就会信?前天牛奶杯里的是什么药?昨天晚上牛奶里的春药又是谁给我下的?”
墨君霆倏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大前天的药是他下的,可昨天晚上
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城堡里做这种事情?
墨君霆掩去眸中的惊涛骇浪,想询问,却见她握着枪微微颤抖的手,随时可能会走火,猝不及防地出手。
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墨君霆倏地用力一压,晏芷心疼得抽了一口冷气,手中的木仓“铿”的一声掉在地上。
手中的木仓摔在地上,墨君霆抬脚把它踢到墙角,晏芷心疼得冷汗直流,见大势已去,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重重地甩在墨君霆的脸上。
墨君霆被打得脸偏了过去,整个人一动不动。
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俊脸渐渐没了温度。
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