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没错。”邹王说。但是,江诺眼看着父王把他的手伸向自己的靴子。
不讲武德,讲不过我就脱鞋。我是不会屈服的。江诺心想。
“别别别,父王,你不要冲动。”江诺摆了一下手。
“宇儿,你放心吧,我现在不冲动,我非常的冷静,只是有人屁股痒而已。”邹王说。
江诺有些哭笑不得。
“父王,谁屁股痒?啊,不是谁惹您生气了?你说,我帮你揍他。”江诺继续装傻充愣。
被江诺这么一打岔,邹王反而笑了出来。
……
“宇儿,你对当朝宰相有何看法?说说看。”邹王问。
“看法,他人挺好的。”江诺说。
这还真不是江诺胡说的,就凭他这种工作狂的劲。再加他本身并不糊涂,辅助邹王处理政务。绝对是一把好手。
邹王沉默了一会。
“真的?”邹王说。
“真的。”江诺回答。
“好吧,宇儿,你知道吗?在之前你还没有监国的时候,欧阳峻卿他就担任了很长时间的宰相。在此期间他一向做的不错,处理事情公道,考虑问题比较全面,而且有宽厚之心。是对王国有大贡献的,是一个有功之臣。不可以随便出事,你知道吗?”邹王说。
“当然我知道啊,欧阳峻卿一向都是一个好人,工作勤奋,并且心怀天下。应该算得是一个好的宰相了。怎么了?要我派人去保护他的安全吗?”江诺有点疑惑。
“最近父王很缺人用吗?”江诺又说。
“再说了,王都禁卫军也不归我管,父王自己和武威王说一声不就好了吗?”江诺又说。
邹王沉默了。他是缺人吗?他根本不缺人。他只是怕自己的公子,发起疯来把当朝宰相砍了。
邹王有点头疼了。面对自己这个油盐不进的公子,他竟然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好吧,宇儿,咱们先不说欧阳峻卿的事。你那白袍军又是怎么来的?”邹王说。
江诺有一些庆幸。还好自己提前做了一些准备。
“父王还记得郑城吗?”江诺拱手问。
“知道,怎么了?你的白袍军是在那里训练出来的,是吗?”邹王说。
“不只是白袍军,超过7成以送往前线的后备兵员,都是在那里训练出来。”江诺说。
“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邹王问。
“当时前线战事胶着,除了准备各种物资和人员,送往前线之外。我还在想,怎么样能快速赢得这场战争?”江诺说。
“后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一支突然出现的精锐骑兵能够将胜利的天平拉向我们。”江诺说。
“所以,你在训练后备兵员的时候,就一起训练了白袍军,是吧?”邹王说。
“是的,这支军队一直是秘密训练,所有的补给,也是由我私人出的银子,这是为了防止泄密。事实,效果挺好的,不是吗?如果不是战争提前打完了,我相信白袍军绝对会给齐军一记重创。”江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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