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件事情,清者自清,不理它就是了。
再说了,江诺也想看看自己的父王是什么反应。
突然,江诺又想到了一件事。父王昨日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怪异,坐下说话,自己和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说无所谓。
但那是王位,父王居然让自己坐在王位。
然而,今天的事情,如果父王真的一点都没有提前预知到的话,是根本不可能。
也就是说,自己的父王让自己做在王位之,恐怕意思没有自己理解的这么简单。
那他到底是想告诉自己,王位迟早是自己的,不用抢。还是说,他根本不怕我抢,就算江诺的屁股已经坐到了王位,只要自己的父王想,那他就还是邹王。
而且昨晚自己也忘了说白袍军的事情。父王居然也没有问。他真的就这么不在意吗?
就算父王不会第一时间知道,要武威王也应该告诉父王了才对。
无论是武威王还是父王,全都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基本不可能错误估计白袍军的战斗力。而且如果他们不清楚白袍军的战斗力,那应该是往高了估才对。
这两个人,一个是整片大陆最能打的君王。一个是凭着军功封王。身为只比父王低一级的武威王,鬼知道他是打赢了多少场战斗才能封的王。
因为这个国家最高就是王了。不是说公子成年了都能封王。事实,公子就是公子,你没有功劳,你一辈子都只是公子。
好吧,就知道有麻烦。还是想一想怎么跟父王解释白袍军的事情吧。
韩信,江诺对外说,是偶然间发现了他的才能。萧何,江诺对外说,他是偶然间投来投奔自己的读书人。
可是七千人的白袍军,就实在是不好解释。
江诺想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
到底怎么跟自己的父王解释这7000白袍军的来历?
……
“萧何,你给父王训练后备军的时候,是在哪里进行的训练?”江诺问。
“回公子,大约在郑城一带。”萧何说。
“那好,那7000白袍军,也是在郑城一带同批训练出来的,明白了吗?”江诺说。
“明白了,公子。物资都是特批的,所以没有留记录。这支军队秘密训练,是要作为对齐国的绝杀武器。但是,没想到战争提前打完了。所以公子就把它调回来了。”萧何说。
“就这样。”江诺说。
……
朝堂之。
“大王,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宰相欧阳峻卿说。
“爱卿但说无妨。”邹王说。
“两年以前,因为前方战事吃紧,大王御驾亲征,就将国事交给了公子宇打理,令其监国。公子宇天资聪慧,善于用人,将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有大功。”欧阳峻卿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然而,今日大王既然已经班师回朝,那么国家政事,应该重新交由大王处理。如此才符合礼法,亦符合民心。”
邹王转头看向江诺。
“宇儿,说说你的看法,但说无妨。”邹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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