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
“我自杀!”
“怎么自杀。”
“噗嗤!”大林果断在自己手掌心画一道,“我要画断我的生命线。”
这里算是一个包袱,但是说到这的时候,下面观众没多少大动静,因为这都听过不少次了。
有时候也难免会这样。
“行了行了!”
这时候齐云成也能知道这情况,在旁边拦了一下,开口一声,“惨成这样,你就别瞎捉摸了,这能死得了吗?
我这么多年趁我师父睡觉的时候,不知道画过多少。
可还没死了,反而越活越精神。
这足以说明没用。”
哈哈哈哈哈!
这一段纯属齐云成在这找的一个现挂,观众那是真开心了。
算是弥补一下刚才的包袱没响。
但是这一幕幕,当师父和大爷的可都看在眼里。
就这些东西和技巧,他们两个人早已经滚瓜烂熟了,所以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瞧见这动静的时候。
于迁目光望着两个演员,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爷们反应过快的,几秒钟就现抓了一个小包袱。”
“孩子进入了状态,反应肯定是好些,甚至说什么都是可乐的。包括刚才大林的那个包袱,交给云成来说,我估计比大林要好很多。”
于迁虽然身为大林的师父,他们师徒之间也更是比较松弛的关系,不像郭得刚那般严谨。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得刚说的这个问题。
同样一句话,同样一个词。
交给不同的人说,那就可能得到两种的观众反应。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说观众就不笑,而他说观众就乐得快疯了,你也不能说段子不好。
至于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状况,那就是演员对于相声的理解,以及表演经验了。
所以别看相声门槛很低,但要说好真的不简单。
“得刚!”这时候于迁背着手,再说了一声,“这一场相声虽然没完,但是今天这一场量活。
一直都在托着大林。
的确让我知道了孩子的闪光点。
业务咱们先不说,就这一份宁愿带着别人一起好的心理,的确够我们一起好好捧的。”
“那是!”
郭得刚点点头,现在他教徒弟,捧徒弟,早不是之前人少的时候。
只要是个人想学相声就成。
现在心性才是最大的关键。
所以他现在才这么努力的去让自己的孩子好,那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能察觉出云成对相声多喜欢。
以及做人这方面的品性。
要是没有这个打底,就算是你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也不敢用。
毕竟吃过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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