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面对自己这徒弟,郭得刚说出了心里话,“生气,我哪能不生气?唱成这样,不说脸面问题,这是给观众造成了不好的印象。
还有我不是看不出来,周九量在一旁都快弹出火星子了。
这叫什么事?
我都觉得有点荒唐,之前在后台我还跟你们大爷信誓旦旦的。
结果唱得差点是没把我人给闪了。”
“那,师父,您打算怎么办?”
“让他们自己慌着吧!行了,你别说这个事情了。”
郭得刚不想再聊这个,齐云成也真不敢再提,他们这行业怕的就是不理人。
打你、骂你那说明你还有救,还能教给你东西。
但是直接把你当空气,可就算真的有点东西了。
放下手机,郭得刚让自己徒弟坐下,开始认真聊事情,同时再确定一声。
“你这嗓子是真的好了?”
“嗯!”
“好,那就行!”
“今天也封箱了,但是我想了,在开箱的时候,我和你大爷给你弄一场扒马褂。
很突兀,但这么多年,你的确是时候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捧你。
本来早就应该这样,但是当初没想到倒仓时候的情况那么严重。”
“谢谢师父。”
面对师父的捧,齐云成的确是没想到,因为一般的扒马褂都是封箱,开箱的这种很少。
并且结合刚才姐说的话,觉得自己说不定真有点希望了。
可扒马褂不一定意味着,你就一定能好。
这些年,德芸扒马褂其实不少,但是火得也就那么一些。
于是这么想想齐云成也没太激动。
毕竟这几年都熬过来了。
不过这时候郭得刚也是想到什么,嘴里嘟囔一声。
“可惜啊,你现在嗓子好了,你那兄弟也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小时候,你们可都是一起。”
郭得刚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辫儿。
当初两个人差不多算是同一个时期倒仓,小辫儿那性格带着一点倔。
都不了场后,他就天天出去玩,打台球瞎逛,甚至还在打台球那找了一个一个月几百钱的工作。
但是不一会儿就辞职了,并且觉得在德芸待不下去了,开始出去北漂。
一去就是好几年没回来。
而齐云成不一样,老老实实留在了德芸,虽然说倒仓严重的那段时间相声几乎都不能说。
可干其他杂活也是可以。
等稍微好了一点才时不时说点相声,然后一直到了现在。
只是现在齐云成、张芸雷两个人的处境却是天壤之别。
因为前者至少还能说相声,还能唱,没脱离练功。
开箱就能直接。
但是后者彻彻底底脱离相声六年时间。
这六年想要弥补回来,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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