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场上去了?不能吧,它哪能走那么远。”
小五还是只刚断奶的小猫,它的腿还没有楚长乐大拇指长,肉垫也还软软的,走久了四条腿就踉跄打颤。
“怎么没有。”
但是楚迎雪对用软软爪子抱着自己手的小五实在也生不起气来:“饿不饿,姐姐给你找点肉泥吃。”
“你太惯着它了!”楚长乐看着楚迎雪往厨房走,在后面喊,“那肉丸子我都舍不得吃呢!”
“又不是不给你吃,你舍不得找谁。”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真是不差这口肉。不过楚长乐他们节省惯了,楚迎雪强制他们吃,他们才吃,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楚长乐。
上次楚迎雪买的牛仔布,楚长安早就缝好了外套,楚长乐却舍不得穿,现在身上穿着的是那两个旧的薄外套。
提起这个楚长乐是有些无奈的:“我那不是想着多留点给你么……”
楚长安黑着脸回来,楚长乐问他怎么了。
楚长安把他叫进屋,从头到尾跟大哥弟弟说了一遍。
楚迎雪喂完猫回来就赶上沈衡已经被送回家了这一句。
楚长平听完没说话,倒是楚长乐激动地差点要跳上房顶。
“衡哥不是那样的人吧?”楚长乐满脸一言难尽,在炕前绕了两圈:“不行,我得找他问清楚,竟然欺负妹妹!”
“你回来,”楚长安揪着楚长乐的衣服后领就把楚长乐拽住,楚长乐因为惯性腿走了上半身还在,差点摔了,却听楚长安道,“明天他清醒一点再问,等他到咱家来。”
“二哥,到底怎么了呀?”楚迎雪捏着小五的爪子,想听听沈衡为什么那么反常。
关于和沈衡一起被“捉奸”这回事,楚长安想想也是头疼:“没事,你别管,跟猫玩去。”
但一想起来差点被害了的人是自己的妹妹,楚长安额头上就青筋直跳:“以后离沈衡远点,除了我们三个以外的任何男人都别靠近,你现在是大姑娘了,知道吗?”
“知道了。”楚迎雪撇撇嘴,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哥哥们也能猜出沈衡对她干了什么事。
她没法辩解,也没法替沈衡辩解。
。
再说沈衡,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回了家,进了自己房间就将门锁了上去。
沈进以为沈衡喝醉了,也没管,继续手里编筐的活,但是干着干着,就觉得不对了。
客厅和沈衡的房间就一墙之隔,沈进还没老到听力衰退的地步。
沈衡房间里传来低沉的纾解声,让沈进编筐的手都颤了两颤。
他儿子,这是思春了?
大白天的哪来的臭流氓?
沈进也就是站不起来,他要是能站起来一定拿着棍子踹开门就给沈衡一个完整的童年。
现在的沈进只能选择拿起拐杖,走回自己屋里,关上门,耳不听心不烦。
沈衡脑海中俱是楚迎雪被自己挤在墙边的样子,那样楚楚可怜。
沈衡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责怪他,为什么要放开,为什么不直接顺水推舟让楚迎雪做了他的女人。
楚迎雪身上的馨香和柔软的身躯在沈衡脑海里浮现,对着一个如此纯洁的人产生这样腌臜的念头,沈衡既背德,又刺激不已。
他想拥有楚迎雪这件事毋庸置疑,但只要他还有丝毫理智就不会任由自己的身体冲动地做出这样的事。
沈衡的手快速地抽动,幻想着楚迎雪就在他的身边,他用自己泥筑的凡躯破坏她的圣洁,让她沾染自己的气味,让她沦为自己掌中之物。
沈衡低沉着释放,一时间不知是梦中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