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斌的睡衣套在初的身上之后,毫不意外的,初身上诱惑力全无,与刚刚仅裹一件浴袍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甚至比宁玲的军大衣都要来的让人抗拒。
此子竟恐怖如斯!
但初挺满意的,她很喜欢这种普通的感觉。
苏斌也很满意,但他是脑补分给的较高。苏斌是要比初高半个头的,所以他的睡衣在初身上就显得十分宽大,更加衬托出了初的娇小。
无论是拖在地上的裤脚还是漫过手耷拉下来的袖口,看上去都是显得初是那么的可爱。
忽略整体来说的话。
“晚安。”
初换好衣服之后第一次主动与苏斌道晚安,然后便关上了房门。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苏斌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关上的房门,只有小腿的痛感在提醒他此即真实。
洗澡洗澡!
苏斌雀跃着蹦跶进浴室,用冰冷的水来冲刷自己火热的心。
冲着冲着,苏斌环视一圈浴室。
似乎没看见初今天穿的裙子与丝袜,还有她刚刚裹着的浴巾也消失了…
这…
苏斌愣住了。
当然不是苏斌突然觉醒了恋物癖,而是他开始担心那些衣物和勺子一样惨遭初这个败家娘们的毒手。
把自己的心冲的跟水温一样冷之后,苏斌才出去躺在沙发上卷起小毛毯沉沉睡去。
超过三十六小时没睡的苏斌一觉就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切菜声才醒,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双白花花水嫩嫩的大腿在自己眼前。
如果每次睡醒都是这种美好的景色,那么苏斌愿意一天睡十二觉。
美丽景色的主人自然是初,她就坐在苏斌头朝向的小沙发上。
“你们起这么早…”
苏斌坐起身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寒,将落下去的毛毯又往身上卷了卷。
身上各个关节都隐隐发酸,鼻子堵死,嗓子发痛,口干舌燥,头昏昏沉沉。
看来是感冒了。
苏斌把被子裹紧了一些。
“你生病了,需要吃药。”
初的口吻真的很像医生,但苏斌的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她的双腿。
今天她穿的裙子还是昨天那条,苏斌为仅仅只是损失了一双丝袜感到庆幸。
看来她还没有败家到裙子也是一天一条。
“没关系,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多喝热水不仅仅是苏斌对生理期女性的关心,更是他解决一切小病痛的良药。这种程度的感冒在他看来也就是多喝几杯开水能解决的小问题。
苏斌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下来接了杯水吨吨吨喝了下去,喝到一半,突然的咳嗽让他把水都喷到了地上。
“苏斌你醒了吗?”
厨房里传来宁玲的声音,很快拿着锅铲的她从厨房里探出了头。
试穿过苏斌围裙的她发现怎么都格格不入之后宁愿选择衣服被油渍弄脏。
“嗯…”
苏斌的鼻音十分厚重。
“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赶紧去洗漱吧,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嗯…”
苏斌不想自己的病情被宁玲所察觉,或许是他一个人在外面久了,习惯报喜不报忧的原因。
而且这种小病他也早已习惯了,一天,顶多就是一天就能痊愈。
苏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卫生间洗漱。
刷牙时牙龈都感觉火辣辣的,这让他觉得病情似乎比他估计的要严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