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你…算了。”庞观本想让老姜看着点他家姑娘,但想了想,老姜根本不可能管的住。
既然如此,庞观也没了办法,骑了马。
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宫二,这才调转马头。
然而,就在庞观就要策马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宫二声音:
“庞哥哥,谢谢你。”
什么?庞观骤然回身。
这个称呼他已经好几年未曾听到了,庞观看着那孤傲清冷的瓜子脸,依稀能想起那年偷入戏班子后台的丫头的面庞。
确实,两人没有丝毫男女之情,但却真的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妹妹。
庞观心颤了一下,第一次为没有在今晚杀掉马三儿而愧疚,也后悔当初在佛山没有直接就把马三的腿废掉!
“驾!”
…
次日,大街出现了庞观的通缉令,马三儿还是顾念着旧情的,确认庞观不在天津后,连宫家大院儿都没有派人看守。
茫茫大雪坪,一只白色素旗的队伍慢慢行走着,气氛庄严肃穆。
“西方正路,诸神引领啊~”
“西方正路,诸神引领啊~”
叫喊声凄切尖锐,回荡在这片仿佛无垠的白原。
今天,是宫宝森老爷子的归土日。
宫二一身素缟,手里托着老爷子的灵位,走在棺材的前面,一张冷脸白的犹如这遍地的雪。
黄纸飞扬,白素飘飘,虽无寒鸦啼鸣,但自生悲伤。
一代宗师宫宝森,合并形意八卦门,老猿挂印问关隘,一身功夫传非人。
突然,前行的道路站着一群人,正正好儿拦住了路。
马三大徒弟站在这群人头前,手里竖着一杆白布大旗,书:恩同再造,情比爷娘。
真是讽刺!
见到有人拦路,前头的人当即喊道:“停!”
主持葬礼的人连忙小跑前,大喊:“不能停,不能停,闪开,闪开啊!”
马三大徒弟充耳不闻,大声喊道:“奉家师马三爷之命,送师爷一程”。
主持葬礼之人见这群人乃是练武之人,不敢回话,只得回到队伍,告诉宫二:“前面有人挡道,二姑娘,是马三的人,说是来送挽幛,你说这不是捣乱吗?这人等时辰,时辰可不等人啊”。
宫二抬眼看去,眼中杀意一发既收,今日是老爷子归土的日子,不能见血。
她当即对身后说道:“老姜!”。
老姜闻言,当即明白。
他一路小跑,越过队伍,杀气喷薄而出,等到接近马三大徒弟之时,突然止步。
左手握住鹿皮刀鞘,右手快速拔刀,刀光一闪,犹如夜中惊雷,惊鸿一瞥。
马三徒弟被这气势震慑,当即松开手中大旗,后退三步。
只见竖直的竹竿大旗,自下而,平等的分成两半,尽管竹竿是用白布包着的,长达三米之多,老姜的刀仅有六十公分,可这一刀,依然将竹竿劈成了两半。
出刀,撩,回鞘,不过刀光一闪,眨眼之间。
老姜头绑着白布,杀意凛然的说道:“叫马三洗干净脖子在家等着!”。
马三大徒弟被这杀气镇住,不敢说话,但他记得马三的嘱咐,不敢后退让路。
见此,老姜大喊一声:“走!”
领着身后的队伍,一肩撞开马三大徒弟,其他人也不敢拦在浑身杀意的老姜面前,自觉的让出了道路。
老爷子一下葬,披着麻衣的宫二就给了老姜一个消息。
“什么?姑娘你要奉道?”
老姜不可置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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