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姿态表现的极其恭敬且卑微。
聂政乐了。
“忠贤啊,朕不是赐你可朝不拜吗。”
“以后见到朕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听闻聂政的话。
魏忠贤感激涕零。
不仅没有起身。
反而跪着眼眶发红道:
“主子赐给奴才无殊荣,这是奴才十世修来的福分,忠贤又岂能目无尊。”
“主子您就是奴才的天,忠贤心怀敬畏,自然不能缺了礼数。”
魏忠贤诚惶诚恐道。
“行啦行啦,别拍朕的马屁了,起来吧。”
聂政无奈笑道。
魏忠贤这个家伙。
现在是越来越会揣摩自己的心意了。
不过聂政非常喜欢魏忠贤这种人。
因为也只有这种人他用着才顺手。
魏忠贤谄谄一笑起身。
而后面色一正道:
“陛下,您交给我的人马,奴才已经让他们纷纷改头换面混入满朝文武的府邸。”
“他们每天吃什么,和谁见过面,每天说什么话,都一一详细记册。”
“并且奴才命一批人分散全國各地,成立东厂分舵,就算那些藩王节度使,也有东厂探子潜伏。”
“并且奴才这些年也培养了一些势力,这是名单还请陛下过目。”
魏忠贤滔滔不绝的向聂政汇报。
更是赶忙拿出一份名册呈给聂政。
不过聂政却懒得看这些东西。
而是摆了摆手全权交给魏忠贤处理。
“忠贤呐,朕信的过你,以后东厂的事情你全权做主就是,就不必再向朕汇报了。”
聂政懒洋洋道。
“陛下!”
扑通!
魏忠贤眼含热泪,再次跪下。
只因聂政的信任让他感动至极。
“好啦好啦,别整这副肉麻的样子。”
“朕现在有件事情要问问你。”
聂政道。
“陛下请说,奴才知无不言。”
魏忠贤赶忙答道。
“朕听闻国库仅剩数十万两,就连朕的内务府也才剩区区两万两白银。”
“朕,缺钱啊。”
聂政笑着看向魏忠贤。
“这……?”
魏忠贤眉头紧皱。
同样陷入苦思当中。
主子的难处自然就是他魏忠贤的难处。
对于大夏的国库空虚,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历来大夏的国库都是入不敷出。
他虽然成立了东厂。
可想要让国库和内务府几天内丰盈起来。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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