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的是一个小老头。

在他的摊子前，挂着横幅：加入灵山派，天阶武学随便选。

天阶武学这四个字无疑具有很大的诱惑力。

一时间，所有人都凑了过去。

搞得秦凡都挤不过去，只能站在后面观望。

但很快，人群中了传来了骂声。

“玛德，骗子啊！”

“死骗子，浪费老子时间。”

“什么狗屁天阶武学啊，不过是噱头！”

“大家别当啊，这灵山派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所谓的天阶武学，也是个幌子。”

面对人群中的谩骂与声讨，先前吆喝的小老头却是一本正经地道。

“你们怎么能血口喷人？我哪有骗你们啊，这些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天阶武学啊。”

“放屁，你这明明只是一些画，除了能看还能干嘛？当我们是傻子吗？”

“是啊，你这是画，又不是武功秘籍，我们根本无法使用，无法使用，又怎么学得会？”

“死骗子，滚一边去吧！”

……

很快，人群慢慢散去。

只留下小老头在那唉声叹气。

他望着手中的画册，叹息道：“虽然不是武功秘籍，可这也是我灵山派前辈们呕心沥血，四处搜集制作的武功画册。”

“如果照着它们练，十年八载的，应该也能有所成就吧？”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心浮气躁啊，急于速成啊。”

就在他叹息之时，一人来到摊子前。

“老人家，你手中的画册，可以给我看看吗？”

老头闻言，抬头一眼，便见一个剑眉星目，英姿不凡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

仔细一看，这年轻人似乎有些不简单，他的眼神如星辰般明亮，如夜空般深邃。

身还带着一阵若有若无的荧光！

这是内力小有所成才会具有的异象！

“好，给你看！”

秦凡接过画册，就看到面写着：《七伤拳演练画册》

翻开画册，果然看到里面的每一页，都画着一个人物出招的模样。

这样的画册，对降临者是没有作用的。

因为画册无法直接使用。

同样，这样的画册，对非降临者的本世界土著人物，也没有作用！

因为他它有形、没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