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以尝试着学一学,界画易学难精,好上手,以后就是不做雕刻了也能靠这个赚钱,现在的界画名家很少,有那么一两个,水平稀松的很,出头比较轻松。”
安心嘻嘻一笑:“我怎么可能不做雕刻嘛,都学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做不是浪费了?不过师傅你说过艺多不压身,所以我一定认认真真的学习,然后用心专研,绝对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一番苦心。”
“去去去,别耍嘴皮子,什么老人家不老人家的,我有那么老?”
“师父哎,你虽然年龄不大,可道行深啊,看看你这一身能耐,谁敢相信你仅比我大三岁?”安心说着搂住程琳的胳膊撒娇道:“师娘,你说是不是?”
程琳没想到安心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虽然跟徐景行的关系已经挑明了,可突然间从“琳姐”变成“师娘”,还是把一向大胆的她羞了个满脸通红,反手就是一个脑瓜崩,“死丫头,敢调侃我,看我不揍死你。”
安心捂着脑袋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说:“还不承认呢,连我师父的绝招脑瓜崩都学到手了,好疼的。”
程琳更羞,作势要追。
徐景行伸手拉住女妖精的胳膊,笑道:“这就受不了了?你以前调侃我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哈哈哈。”
“好啊,感情你这个宝贝徒弟是替你报仇,我说呢,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程琳说着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不过这次可温柔多了,说是掐,其实跟抚摸差不多。
热恋中的男女,这样的小动作不要太多,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安心在隔壁,两个人可能会更亲密一些。
晚上,他确实早早的就睡了,搂着香喷喷的女妖精,睡的别提都舒坦,盖着稍微有点发潮的被子都不觉得那么难受了,估计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情饮水饱”吧,连程琳这娇滴滴的女孩子都一点都不在乎住的环境不好。
徐景行美美的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的开始搞界画。
界画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顾恺之曾经说过,画界画“难成易好”,意思就是易学难精,会画界画的人很多,但能成为界画名家的却非常少,因为真正的界画高手可不是单单的画亭台楼阁,而是将界画融入到山水风景等题材中。
如果只会用界尺按照比例画亭台楼阁,那么就算画的再标准,那也不过是一份标准的建筑效果图而已,只有把单调的建筑效果图再提升一个档次,这才算脱离界画本身的桎梏。
界画本来就冷门,如果只会墨守成规的画建筑,而不懂得提升画的意境和格局,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界画名家?
比如说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就采用了界画的绘制理念,但又超脱了界画的局限性,将界画的画法跟风俗画的题材融合在一起,这才有了流传千古的绝世名画,也成就了张择端的鼎鼎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