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姑娘便是那魔孽的分身,我没猜错吧?若不是我在青楼牵制了魔孽分身,你能这么顺利的搞定魔女?”
萧白挑眉看了一眼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女人。
不得不说,一剑狐眼光挺毒,能看出莲生是魔孽的分身。
但打死萧白也不相信,她还能知道自己与魔女双休的事。
便故意试探着问:
“你说的搞定……是什么意思?”
一剑狐嘿嘿一笑,鸡贼的肘了萧白一下。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懂你这色狗吗?”
萧白白了她一眼。
“此话怎讲?”
一剑狐人间清醒。
“你是个色不忌口的男人,只要魔孽的是个美妞,你所谓的单杀魔孽,差不多就是双休的意思。”
还真被她猜对了……
萧白忙道:
“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你小子啊是个靠与女人双休飞黄腾达的奇才,我说的对不对?”
一剑狐吨吨自饮着,青黄混杂的酒汁从嘴边遗漏,顺着雪颈滑下,汇入袍中润红的雪涧。
“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也是一种天赋嘛,没这脸蛋和身材也做不到乱杀美女,没这五行均赋的丹田,你也没法升级这么快!”
很好,这女人终于承认我帅了。
不过,萧白还是有些背嵴发凉,感觉在这个女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不行,他得看回去!
于是侧首找到一个完美的角度,盯着胸涧的酒汁,那风景别样的醉人。
“别光夸我,你的天赋也不差。”
萧白口中的天赋,指的是身材。
不过一剑狐没听出这一点,傍着萧白道:
“对你,我可是羡慕的不行,要是可以的话,我愿意拿我毕生所学的潮汐剑法,与你换一个泡妞大法,如何?”
萧白从身后悄然搂着她的纤腰。
“其实,你也可以成为被泡的那个女人,在被泡中学习泡妞大法,如此才能学有所成……毫不夸张的说,我的技能无一不是这般学成!”
萧白没有说谎,被玉壶解剖学会庖丁剑法,被花藤入体学会黑暗之花,被噶腰学会了红莲禁法……
却不想,一剑狐突然转身,抓住萧白搂腰的手腕,一脸霸气的说:
“那是绝无可能的,天元大陆,没有任何男人泡得了我!”
那眸子里陡然凝聚的潋艳剑光,彷佛凌驾天道法则之上。
萧白心想:其实,我并不是天元大陆的男人……
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看似整日混吃等死,其实心中也有着颠覆既有法则的宏大梦想,可限于实力梦而不得,这才浑浑噩噩,放浪形骸。
不过,也可能是他的错觉。
在深夜热闹的长街上晃悠,萧白忽然感觉腰身有些疲惫。
“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我们还是先回雪炎宗修养修养吧。”
“雪炎宗?”
一剑狐头一歪,一想到雪炎宗,想起玉壶的黑药,她就头皮发麻。
她无法想象,监狱里,她的丹田被锁灵剑刺穿、筋骨被锁链勾着,都无法遏制她的潮汐之力,结果……玉壶一颗小药丸就搞定了。
这女人要是只有一百多岁,只有金丹境修为,她就是狗!
“修养个屁!我可是在青楼里睡到现在……不是,我和莲生在扇房里玩耍到现在,一点也不累。”
萧白笑了笑,面带凡尔赛道:
“你又不用双休,当然不累。”
一剑狐气的吹眉瞪眼,在这方面又敌不过萧白,只得连忙转移话题“
“唯一可惜的是,一千灵石没玩回本……不行,我得去赌坊赚回来!”
萧白冷笑一声。
“赌狗不得好死,我敢保证,到了天亮,你裤子都会输没了。”
一剑狐想了想,她的赌坊生涯偶有高光,但最终确实是输的挺惨的。
“所以这一次,趁有些赌坊还以为我在监狱里,不知道我回归赌界,我们去赢一比大的!”
萧白不解其意。
“你是说作弊?”
一剑狐摇摇头。
“大赌坊基本都是天元城的连锁分店,坊内有分神境监视阵法,比护城大阵的级别还高,你说……除了庄家,谁能作弊?”
萧白感觉这女人想玩阴的。
“那你想怎么赢?”
“我可以引诱庄家作弊啊!”
一剑狐给萧白详细解释道:
“这一次我不出面,你换套金绣袍子,两千灵石全给你,伪装成外来的暴发户,去赌坊玩骰子,一直追大,赢了收注,输了翻倍再押!”
萧白大概懂了。
这女人似乎是要利用监捕的身份钓鱼执法!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大赌坊有稳定的利润点,没必要冒险作弊吧?”
一剑狐这才意识到,萧白只是个情场高手,赌场小白。
“正因为是连锁店,有些店主只有固定的薪酬,没有股份,遇到冤大头偶尔也会作弊的,作弊得来的钱不用上缴总部,再说了,他们把监道宫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而我还在监狱里,你觉得有什么危险?”
萧白不得不服。
于是,一个时辰后……
某家大赌坊里。
屋顶被轰然掀飞了。
身穿侍女服、打扮的像是萧白贴身丫鬟的一剑狐,手里拿着特制的作弊骰漏,一双布靴狠狠踩着店主的脑袋。
“道盟监捕一剑狐在此,人证物证俱在,涉桉金额过大,不想被我就地处死的话,拿刚赢的十倍偿还萧监捕!”
“小的冤枉,狐监捕饶命啊——”
“那得看你的命值不值钱了!”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后,店主赔了五倍,总计一万灵石,息事宁人了。
在一剑狐的淫威下,钓鱼执法被完美的执行了!
可当萧白亲眼见到一万灵石后,还是震撼不已。
萧白心想,他的月俸每月只有一百八十灵石,这一下就赚了一万灵石。
由此可见,天元大陆的贫富差距远超他的想象。
那些依靠道盟早期政策先富起来的强者,再也没有兑现曾经的诺言,去发展民用灵器科技带动平民后富起来,反而试图通过各类巧立名目的赌坊或投资品,一层层的盘剥中等富人和平民。
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眼下,一剑狐开开心心的赚了一万灵石,又带着萧白去了第二家赌坊。
结果,第二家赌坊和第一家是共享信息的商业盟友。
一剑狐被当场认出身份,被店主怂恿亲自上了赌桌。
于是,天亮之后……
一剑狐连本金带钓鱼执法赚的钱,一共一万两千灵石,全部输光!
这一次,人家可没作弊了。
一剑狐也是有身份的人,实在不好耍赖,只得摔门而去。
萧白对此早有预料。
反正不是他的钱,一剑狐也还没绑定成女主,他没什么好心疼的。
赌坊门口,朝烟氤氲如雾。
像一夜霜打的茄子,一剑狐挂着黑眼圈,醉的像条狗,丰盈之躯瘫在萧白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战胜庄家必胜、男人必胜的天道铁律而已……为什么会输成这样?我要是个男人我会输的精光?”
萧白摇了摇头,摸摸那丰饶、软实的大辟谷,安慰道:
“别灰心,至少裤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