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原本首鼠两端的藩镇们开始调兵遣将,以同州为据点陈兵屯粮,起兵反攻关中。
之后两军打得有来有回,形成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西川,李佶府邸。
马球运动员李儇亲自门,神情忧心忡忡。
两人练完球,回到正厅休息。
李佶看着闷闷不乐的皇帝道:“五郎何故忧虑?”
李儇坐在首座,叹道:“前线败报连连,朕甚为伤感。”
“愿为陛下分忧。”李佶正色道。
李儇唉声叹气:“黄贼势大,朝廷王师屡攻不下,这该如何是好?”
“并且,黄巢贼党常常死而不僵,难以根除。”
“比如去年,王处存攻入长安,可没过几天,又被贼军夺了回来。”
“倘若朕回京途中,黄贼卷土重来,我难道还要跑第二次吗?”
“假如真发生这种事,朕的颜面何在?皇威何在?”
别说,你还真就逃了两次。
李佶心中犯嘀咕,他算是明白了,李儇是缺少一颗定心丸,按理说定心丸早就有人喂过了。
要不我也喂一下?
指不定能混个系统奖励?
李佶暗忖一阵,道:“臣心中倒是有一人,可以完全平定黄巢之祸,不知可曾有人向五郎举荐过。”
“哦?你说说。”
“陛下可有闻飞虎子之名?”
“飞虎子...”李儇面色一变:“你是说那个李鸦儿李克用?”
“是。”
李儇沉思片刻,摇头道:“不妥,不妥,其父曾叛出……”
李佶规劝道:“圣人,李国昌父子早年固然犯了错误,但今非昔比,李克用此人能征善战,勇冠三军,麾下猛将如云,沙陀骑兵更堪称举世无双!”
“五郎只要许以高官厚禄,他必当发兵讨贼,奋勇当先!”
“并且...”
李佶压低声音道:“自天宝之乱以来,藩镇问题一直尾大不掉,中原各路节度使拥兵自重,对朝廷诏令阳奉阴违。”
“陛下试想,若不是某位高姓节度使姑息纵容,黄巢之乱焉能祸及天下?”
李儇闻言颌首,李佶继续道:
“圣人再度召沙陀骑兵南下入关,一者能震慑这些藩镇,二来可以下诏离间,让他们相互厮杀!”
“到时侯,五郎身处皇宫,一边整军备武,一边坐观成败。”
“待天下有变,再出雄兵削藩,若能平定中原,收复安西、北庭等西域疆土,中兴大唐,以陛下之武功,不下太宗文皇帝!”
李佶意气风发,给皇帝画大饼,李儇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断,脸似有意动之色。
“妙啊!妙啊!”
就在二人热火朝天攀谈之际,门外忽传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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