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芒喝不惯这味道,就冲着坐在沙发上,板板整整的楚小朋友招手,示意他喝不喝。
楚泽在帝都生活了二十多年,也还没习惯那个味道,他礼貌的跟傅芒摇头,却又潜意识的觉着,自己不该跟傅芒这么生疏。
帝君大大倒是没在意,这边就皱着鼻子,把豆花挪到一边,然后乐滋滋的吃煎的焦黄的荷包蛋。
“傅小姐,关于你要的开演讲会的礼堂,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今天有时间去看看吗。”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随意,诚然楚泽觉着很舒服,但是自小良好的教养告诉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人小姑娘名声不好。
所以就努力的找些正经的话题,以便提醒自己,这是徽州城里来的客人,是来帮忙的。
傅芒快速的解决完眼前的早饭,然后从拉来的行礼箱里,找出件藕粉色的长裙。
在去里间换衣服的同时,回头冲着楚泽笑了一下,“你等我一下,回头再说。”
……
傅芒是个很好看的女生,她把头发养的很长,帝都城里最近流行洋人的那个卷卷曲曲的头发。
跟团焦了的面条趴头上似的,楚泽有时候看着那些大家小姐得意洋洋的表情,就觉着浑身难受。
真以为自己多俊呢,国人就该有国人的样子,再说了,往日里的姑娘留着黑色的长发,不也是温婉的很么。
所以今个一见到傅芒,楚泽就从心底里生出好感,楚家家大业大,楚泽自己又是根正苗红。
这么些年,明里暗里要给楚泽说媒的不知道有多少,楚雄也曾经侧面的问过。
可楚泽就是不同意,他也不晓得为什么,总觉着合该自己的,还没出现,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是个单身的小狼狗。
部门里和他同时进去的同事,有好多孩子都生了两三个的了,他们有时看着楚泽就会感慨。
说还是你聪明啊,拖着不成家,也还能再多玩个两三年,我们现在不行了,都给栓住了。
彼时楚泽就笑笑,也没解释,他怎么说,没遇见合适的?诚然,这是实话。
傅芒从里间出来,随意的抹了把脸,眼见着楚泽还在沙发上坐着,倒是有些新奇。
她同楚泽认识的太长时间了,这货说真的,是个闷骚的主,表面上一副禁欲的模样,其实是个爱撒娇的货。
可能这一世才见面,傅芒也没多热络,就拿起衣架上的包,冲着楚泽一歪头,“走吧,去看看你说的礼堂。”
……
因为要招待全国各地来的代表,傅芒电话说的要求,是空间大,而且位置好找。
毕竟现在又没导航,也不能直接开车到地方,上头商议了半天,把大会堂给留出来了。
这地界根本不要傅芒去看,楚泽也是客气客气,能在大会堂开会,飘了飘了。
傅芒站会堂门口,连门都没进,笑眯眯的表示很满意,“明个就是会议头一天,你找人在门口,立个大牌子。”
“就写全国银行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