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看看阿加莎小姐吧,具体的情况一会儿您在详细说一遍。“阿道夫道,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这次的助手阿思礼安东尼。“
方丹子爵和子爵夫人和陈晓打过招呼,一群人便走向城堡。
陈晓走进宅院,里面极大,中间是居住的大宅,以大宅为中心两侧是生活区,不时有仆人的身影出现。
此时已经时秋天,落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堆在树木的根部,一行人走进大宅。
一走进大宅,阿道夫神父就皱了皱眉头,陈晓闻到了一股硫磺的味道。
味道若有若无,又似无处不在,陈晓感觉一股恶意正在狠狠的盯着自己,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方丹子爵和子爵夫人以及来来往往的仆人居然似乎没有任何异样。
阿加莎小姐的闺房在三楼拐角的地方,门紧紧的关着,门口站了一个侍女。
侍女看见主人过来,似乎送了一口气,赶忙施了一礼。
”阿加莎醒了么?“方丹子爵低声问道。
”主任,还没有醒!“侍女回答道。
方丹子爵握住门的把手,轻轻的推开门。
一名身穿白色睡袍,面目苍白,披头散发的女子就无声无息的站在门的背后,一双不满血丝的大眼直直盯着打门口的众人。
毫无防备的众人被吓了一跳。
那应该就是阿加莎,陈晓躲在阿道夫神父的背后,心中多少有些安全感。
看阿加莎的样子就知道不正常了!陈晓心中琢磨着,该不会着阿加莎就是本次信封的寄件人或者收件人。
“阿加莎,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的休息,怎么跑下床了。”子爵夫人快步走上前,扶住阿加莎的胳膊,将她带回到床上。
阿加莎呆呆滞滞的,没有丝毫反抗,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屋顶。
子爵夫人见状,拿着手帕在眼角点了两下。
阿道夫神父走上前,低下头仔细的观察着阿加莎面容,就连一个头发丝都没放过。
“啊”阿加莎忽然张开大嘴,猛地抬起头,状似疯魔冲着阿道夫神父叫了一声。
好在阿道夫神父躲的及时,要不就撞在脑袋上了。
陈晓又被吓了一跳,所幸,阿加莎只是上半身直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又直愣愣的躺回到床上。
阿道夫神父皱着眉,没有说什么,示意众人出去。
一行人依次退出房间,方丹子爵带着阿道夫和陈晓来到书房。
子爵夫人出去布置今晚的晚餐,仆人将茶送进来之后就退了出去,书房只剩下三人。
陈晓低着头,看着热气从红色的茶水中袅袅升起,最后消失在半空之中。
“书信中说的并不详细,子爵大人您还是再仔细的说一遍事情发生的始末吧。”阿道夫抿了一口红茶道。
“好的,”方丹子爵眼睛一阵黯然,随后似乎陷入了回忆一般道:“大概是一个月之前,阿加莎上午一般学习文化课,下午学习插花绘画之类的课程,她画完画之后就出去半公里的哈蒙子爵家做客,她和哈蒙的女儿香黛儿是好朋友,两家人经常互相来往,本也是很平常的事。谁知道,一直到天黑也不见她回来,我和夫人以为是哈蒙留下她进过晚餐,可是等了很久,她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我只好派仆人过去问一下。”
“谁知道,仆人回来说,香黛儿说阿加莎一早就回来了”,方丹子爵似乎想起了那夜的恐怖,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眼睛出现了恐惧,“我和夫人都急了,骑上马,我带着两个仆人沿着小路找过去,我家和哈蒙家只不过半公里的距离,找来找去哪里有阿加莎的影子,仆人顺着两侧的树木和草丛想四周找,哈蒙带着仆人也跟着找。”
“火把将这片区域都照亮了,还是没有阿加莎的影子,她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夫人哭的嗓子都哑了,我也是找了一夜,所有的地方一寸一寸的找了,都没找到。”
“我和夫人都绝望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还是不死心,又顺着原路寻找,这次因为着急,身边并没有带一个仆从。哈蒙的人已经回去了,不远处还有我的仆人们拿着火把在远处寻找呼喊。我焦急地四处张望。”说到这里,方丹子爵的眼睛透出一种极具的惊恐,“我看见远处一个身影倒在了地上,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阿加莎!她的旁边站立了一个人,因为夜晚太黑,我只看见她的轮廓,那是一个女人,她弯着腰不知道在跟阿加莎说什么!当她直起身子的时候,我发现,我发现,”方丹子爵突然结巴起来,“我发现,她的头上长了两个角,两只山羊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