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宾自身的内战早已尘埃落定,但作为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贫穷一直是纷乱的决定因素。
不过相较之其北部、东部的诸多国家,已经算是比较安定的国家。
因为石油、天然气储量极高,安卡拉自六十年代内战后,八十年代踏入重建工作,发展极其迅猛。大量华国公司进驻,合作开发也提供援助,官方对华人有着较好的保护,但华人出事概率也依旧存在,比起南部地区还差得很远。
在非华人都知道,安卡宾是整个非洲的不安全界限,踏过安卡宾就是动乱区域,也因此又不少胆大的人在这个区域售卖生活用品,发着动乱财。
本次援助活动,为半官方性质。
由国内铁路建设公司牵头,但发起人是安卡宾官方。
这些年在非医疗援助逐渐成熟,华国医生对非洲南部国家的援助很见成效,而安卡宾得医疗辐射率只有百分之四十,而这个数据也仅集中在大型城市,偏远落后地区几乎接近零数据。
人民贫穷,看不起病,自然也支持不起医疗建设的发展。
貌似安卡宾是免费医疗制度,但口头上说得好听,真正的受益人群只是国内的中上层人群,原始部族还是靠真正的非洲‘巫医’来解决问题。
在非洲,华国医生很受赞誉,黑人朋友们一听是中医,都非常尊敬、喜爱。
这里所说的‘中医’,就是中医。
原因很简单、也易令人诟病,‘不打针、不开刀,吃药见疗效’。
针灸、拔罐、中药的使用费较低,并且具有普及性,在非洲偏远地区,实则还处于原石社会状态,中医被称为华国古代医术,在非洲偏远地区有着很好的适应针对性。
很多网络黑子的言论令人无奈,说什么黑人朋友分不清‘中医’与‘华国医生’的区别。
只要是华国来的医生,都被称为‘中医’。
可事实上,黑人朋友很明白什么是中医,在中医展现出低价、高效的治疗水平之后,某些原始部族的‘巫婆’甚至都要跟随中医学习。
反观西医援助组,相应的医药费、手术费依旧按照当地标准收取,没有鄙夷之意,这与当地官方的设置有问题,而医疗器械损耗费用也是刚需,不可能全免。
但是原始部族的人,就连本国货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如何治病呢?
即便医疗组携带有医疗援助经费,但也得评估患者个人的情况,遵照国际惯例,妇女、儿童优先,病重者优先,能得到免费救治的人还是少数。
中医在非洲大陆,找到了曾经的荣耀,如果发展得当,说不定能出现第二春。
安卡宾官方邀请这个援助小组,其实也是想试验成效,看看中医能否对偏远贫困地区形成帮扶作用,如果可行,就会正式对华国发出援助请求。
所以,本次行程是半官方性质的,名义还是挂在铁路建设公司。
如果四个月行程结束,有了成效,小组肯定会被大肆宣扬,成为荣耀与光荣。
如若收效甚微,那么本次行程也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援助活动。
张大爷很看重这次行程,老人家有一种肩负开拓道路的使命感,在国内中医口碑愈见卑微时,要是能在非洲开创道路,也算是给中医找到了一个新的发展空间。
“四个月,一方面我们走访当地进行诊疗,另一方面就是做简单培训,培养出一批能处理基础疾病的当地中医,时间虽然短,但那边已经在提前做准备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老祖宗的学问正在感染非洲大地。
一顿饭吃到很晚,因为张中建说得起劲,两个小得也听得津津有味,直至服务员说即将打烊下班,三人才准备结账离席。
回到酒店,张大爷没继续询问周一生到底要不要去,因为他看出来周一生早已两眼放光了。
至于答案,回去后当着他父亲、爷爷的面再谈也不迟。
各自进入房间,周一生心潮澎湃的同时,又有一个问题迎上心头……
他正烦恼时,房门的门铃响了。
“谁啊。”
童涵故意压低了声音,明明跟做贼似得怕被人听到,还非要抖个机灵——
“查水表的,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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