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在地上跪着了,起来吧,季家从今天开始不欢迎你,这顿晚饭你也不需要留下来了。”
季晓若听到季老爷的话,抬起头来看着季老爷,眼神里面满是楚楚可怜。
“爸爸,你现在的意思是不要我了是吗?”
季老爷脸上的神色很是不悦,沉声的说道,“从前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我的亲生女儿,清秋有的东西你都有,给你富足的生活,给你良好的教育,就算是你不顾我的反对要去学习戏剧学院学习,我也答应了。”
“季晓若,季家对你不薄,你试问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点对得起季家,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季晓若听到季老爷的话,脸上带着泪水,但是却嘲讽的笑了笑。
“那爸爸你说说我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季家,对不起你的养育之恩?难道就因为我和权徽在一起了,权徽爱我的人是我,不是季清秋,所以就对不起季家的养育之恩了是吗?”
“权徽是我和在一起的,是季清秋使用了计谋才和权徽结婚的,他爱的人是我,我们才应该是一对,你让我嫁给那个重病的男人,我嫁给他了,这两年来我过的什么生活,你关心过吗?”
“爸,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你怎么忍心让我嫁给那个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丑男人!”
季老爷听到季晓若这么诋毁季清秋,甚至是把这些事情都归之到季清秋的错误上,脸色一沉。
季清秋见季老爷有发怒的前兆,这时低声的说道,“爸,不要生气,不值得。”
她说着把目光落在季晓若的面前,语气淡漠,“季晓若,我承认之前处理这些事情确实是有不妥当的地方,我不该提出意见让你嫁给那个男人的,以为你不爱对方,对方又是一个残疾人,对你做不了什么,而且对方的家室也不错,所以你可以过上好日子。”
“但是显然是我考虑的太多了,我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善良的想法。我也挺后悔的,那个时候要是不插手的话,或许你现在就连站在我的面前指责我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那个时候她不插手,季晓若和祁翊华之间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祁权徽给知道,而不像是现在这样,给足了她机会在她的面前撒野。
季晓若听到季清秋的这番话,明显的心虚,在这时抓着祁权徽的衣角。
“权徽,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想离开这里,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我们一起离开吧,祁家根本就没有人把你当做是人来对待,你和我一起离开,不要理他们了好不好?”
她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一个人的想法,但是最起码现在祁权徽还是站在她的身边的,所以她只要是牢牢的抓住祁权徽就好,抓住了他就抓住了她想要的一切。
祁老太爷听到季晓若所说的那些话,在看看现在祁权徽竟然把她从地上给扶了起来,脸上的神色非常的难看,猛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还没说话又重新的跌坐回座椅上。
莫书画是距离祁老太爷最近的,一看到祁老太爷的异常,立马就跑到祁老太爷的身边。
她一直都在注意着祁老太爷的情绪,毕竟现在祁氏可是在祁权徽的手里,要是祁老太爷就这么出事了,他们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爸,爸,你怎么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们马上送你到医院去,你坚持一下。”
祁老太爷的手指着祁权徽,颤抖着。
季老爷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立马打电话通知家庭医生过来,很快家庭医生过来给祁老太爷检查。
季清秋在整个过程都手忙脚乱的,季晓若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情,说的那些话刺激到了祁老太爷,拉着祁权徽的手却不敢松开。
见祁权徽想要上前去查看祁老太爷,立马死死的抓着祁权徽的手,“权徽,你送我离开吧。”
祁权徽紧锁眉头,见季晓若眼角挂着泪水,而祁老太爷的身边都是人,随后带着季晓若离开。
季晓若的腿在刚才被祁老太爷的拐杖给打肿了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索性就整个人都靠在祁权徽的身上,让他支撑着她离开。
季清秋联系好救护车之后就看到祁权徽带着季晓若离开的这一幕,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周围的一切就仿佛是自动模糊了一般,而祁权徽和季晓若离去的身影却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