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气氛不对,他也就不勉强他们继续留下来,点了点头。
“好,改天我到兰荷苑去,也就免得你们跑到这里来招人不待见。”
季清秋微微一笑,和祁老太爷道别之后直接漠视了祁老爷等人,不管他们的脸色在这个时候到底是有多难看,也丝毫都不在意,挽着祁权徽的手臂离开。
祁翊华看着季清秋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季清秋,你在紧张什么?”
走出祁家老宅之后,祁权徽的眼眸立马就探视的落在季清秋的身上,眼底里面满是冷漠和不满。
季清秋清楚的看到他眼眸中的怒气,她的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要是祁权徽稍微对她有点信任的话,或许他们之间的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可惜祁权徽这辈子都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的信任,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候只能是在为了生孩子的时候睡在一张床上还有偶尔为了哄祁老太爷开心,扮演一下恩爱的夫妻。
她的目光从祁权徽那充满冷意的脸上收回,淡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在紧张祁翊华要说的那些事情吗?”
祁权徽眼眸深邃的凝视着季清秋,似要把她整个人给看穿一般。
季清秋见他没有为难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堆着笑容,转身看着祁老太爷,语气温和的说道,“爷爷,今天没能好好的陪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你兰荷苑来,我们一定抽时间多陪你。”
季清秋看到他这样的神色,打开后座的车门,迈步钻进去,到一半的时候停顿下来,“我没必要紧张,只是不想浪费时间而已。祁翊华要说的那些话无非是诋毁季晓若的,而你又绝对不会相信季晓若是那样的人,所以祁翊华的的话在你的面前就是废话。”
她知道就算是祁翊华说出那件事情,祁权徽也不会相信,他不相信还好,他要是相信了,这么多年来坚持喜欢的一个人竟然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祁权徽的自尊心这么强,估计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吧。
季清秋本能的想要保护好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然他那么信任季晓若,那么就让他想象中的季晓若继续存在下去,不然于他而言,任何的寄托都没有了,那么往后余生还想要看到祁权徽温柔的样子,估计都再无可能。
祁权徽果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把那凌厉的目光给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愤怒,冷声的说道,“季清秋!你的人就和你一样不识抬举。”
她坐在后座上,见祁权徽还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轻挑眉头,一脸的风轻云淡,“怎么?需要我来开车吗?”
祁权徽看到她脸上一脸的不在乎,冷眸微变,伸手打开驾驶室的门关上,带着怨气大力的关上车门,开车回兰荷苑。
他的车子刚驶入兰荷苑的门口,季清秋就看到一个娇小的人蹲在大门一角,看到车子回来,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在他的心里面,季晓若比起任何事情任何人都要重要。
祁权徽几乎是车都没停稳,就打开车门朝那人走去。
季清秋见状,紧紧的蹙起眉头,脸上的神色闪过一抹悲凉,祁权徽总是这样,只要是一遇到季晓若,仿佛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是那么重要起来。
季清秋冷眼看着她表演,面色如常。
在他的心里面,季晓若比起任何事情任何人都要重要。
季清秋敛了敛神,打开车门下车,走到驾驶室内把车子给熄火,然后转身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
只见季晓若脸上的神色很是娇弱,她人个子又就像是受尽欺负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保护她。
“权徽”
祁权徽果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把那凌厉的目光给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愤怒,冷声的说道,“季清秋!你的人就和你一样不识抬举。”
季晓若的声音很小声,低着脑袋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人一般。
季清秋冷眼看着她表演,面色如常。
祁权徽那深邃的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微光,随即把季晓若给拉到怀中,语气清和,“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祁权徽果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把那凌厉的目光给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愤怒,冷声的说道,“季清秋!你的人就和你一样不识抬举。”
季晓若见祁权徽把她给拥入怀中,唇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抬起头看向祁权徽的时候,眸色又多了一抹楚楚可怜。
祁权徽果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把那凌厉的目光给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愤怒,冷声的说道,“季清秋!你的人就和你一样不识抬举。”
“我只是想到这边来看看你,并没有打算要做什么,可是李姨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你。”
季清秋听言,眉头蹙起。
祁翊华看着季清秋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祁权徽果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把那凌厉的目光给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愤怒,冷声的说道,“季清秋!你的人就和你一样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