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的眼眸猛的一沉,眼眶因为愤怒微红,咬牙切齿道,“你敢!”
祁权徽本还想听沈丘继续说下去,可是那边的男人却听了季清秋的话,选择闭嘴,没过多久,通话中断。
她说着把目光移开,不想和他那厌恶至极的眼神对视,就像是在他的眼里,她是全天下最不堪的女人一般,也不想看到他眸子里,这么卑微的自己。
“季清秋,你倒是有能耐,国?”
“祁权徽,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问这么多?很在意吗?”
他的眼眸里面满是无处宣泄的怒气,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家中。
季清秋眼底闪过一抹痛意,忍着难受,淡声道,“我是去工作的。”
季清秋的眼眸猛的一沉,眼眶因为愤怒微红,咬牙切齿道,“你敢!”
她说着把目光移开,不想和他那厌恶至极的眼神对视,就像是在他的眼里,她是全天下最不堪的女人一般,也不想看到他眸子里,这么卑微的自己。
然而她的举动在他的眼中却成了心虚,他空着的那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过来,面对着他。
“那沈丘呢?”
季清秋抬眼看着祁权徽,看到他眼眸里面的冷意,他的嘲讽,他的厌恶,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相信她,就算是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她怎么知道沈丘到国去做什么?只是在处理公事的时候恰巧遇上,仅此而已。
“祁权徽,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问这么多?很在意吗?”
“祁权徽,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问这么多?很在意吗?”
祁权徽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那愤怒的眼眸换为冷冷的锋芒,“爱上你?季清秋,做梦吧。晓若没回来的时候不可能,现在晓若回来了,你觉得还有这样的可能吗?”
他的声音带着无边的嘲讽,季清秋看到他眼眸里面的自己,狼狈不堪。
“祁权徽,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问这么多?很在意吗?”
“既然没爱上,那么就不要问这么多,让我白白误会。你心心念念的季晓若回来了,正巧我也许久都没回季家了,一道去看看吧。”
她说着抽了抽手,可是身上的男人非但是没有放松力道,手劲反而比起先前更加的用力,他那深邃的眼眸隐藏着所有的情绪,让季清秋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