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落地和后落地的声音大小是不一样的，只要听清楚第一个落地时声音的大小就很容易对后面的进行判断。”王川挑眉自豪地解释道。

“还有啥，继续再整个。”胖子嚼着巧克力，坐下准备看戏。

“力量和速度，我想想这个怎么展示啊。”

“差不多了，已经看出来了。都能躲过小瓷和烈风的进攻，并且铁皮柜子都能踹瘪。”老岳走过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凝重，他看着王川问道，“你有没有看清黑衣人是谁？”

“我当时也想知道他是谁来着，不过他戴着一个面罩，我掀开的时候，又被他给遮住了，并且当时我头昏眼花的，没有看清他的样貌，但个子不高。对了，好像还戴个眼镜，是的额，我抢他面罩的时候，把他眼镜打掉了。”王川边回忆当晚的场景，便说道。

“眼镜，眼镜……”老岳蹙眉梳理着思绪，然后突然抬头问王川，“当晚你来找我们之前，你跟四眼说好约在星陨码头对不对？”

“是的啊。对了，四眼人呢？”王川这才反应过来，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

“先别管他。”老岳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激动地问胖子，“去星陨码头之前，我们在家里给烈风包扎的时候，四眼突然回来是不是解释说没有宠物店是因为他遇到了尸群，并且逃脱中眼镜摔断了？”

胖子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在堕落巷你亲眼看到他被枪杀的吗？”老岳问向小瓷。

“他浑身被打了数枪，包括额头。他在我眼前……”小瓷没有再说下去。

老岳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焦虑地挠着头。经他这一连串的疑问，又结合之前在堕落巷小瓷的猜测，几人似乎都明白了其中的寓意。气氛突然沉重了下来，王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推了推胖子问，“什么情况？”

“丧尸病毒是四眼造出来的，黑衣人就是四眼，他要整我们。”胖子解释道。

“不可能吧，没理由的。”王川摇头否定，但看着眼前的几人又不像在开玩笑，他继续说道，“四眼是热衷于科学研究不假，但他的梦想是有一天能造福像他这样的残疾人群体，他怎么会这么玩呢？况且你们忘了吗？疾病最初开始的时候，他也废寝忘食地钻研来着。再说黑衣蒙面人身手这么好，但四眼是长短腿啊，不存在的。”

知道谜团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老岳没有继续说下去，转移了话题，“先去拿药吧，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日愁来明日愁，先不管这么多，走一步是一步，鬼来杀鬼，妖来伏妖。”

“什么计划？怎么几日不见，感觉你们经历了很多啊。”王川感觉自己完全听不明白老岳他们想要干嘛。

“你知道来这之前我有多绝望吗，还好你他妈还活着，这是一个巨大的安慰。川，清城，不，世界已经他妈的变了，可能清城就还剩下我们这几个正常人了，不对，我俩也不算正常。酒在哪？我快要忘了你喝酒时眼睛鼻子皱在一起的衰样了，我真他妈的以为你已经……死啦！不是小瓷拖着我们，我们根本走不到这里。进门之前我还不确定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又还能走多久，但现在，我他妈确定我们就是拯救清城、还原世界的神啊。酒呢啊？快拿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