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莉艾拉,生日快乐。”冷飞顿了顿,用尽量真诚的语气说道,和莉艾拉相处了半年,发现这荷兰妮子虽然有点神经粗大,做事也比较鲁莽,嘴巴上也得理不饶人,但实则是一位非常热心和讲义气的女孩,在面对大事情的时候会很乐意帮助朋友,比如晚晚。
“这……这还差不多,好了,你刚刚在干嘛,给你打电话都不接。”莉艾拉短暂的沉默了一下之后,重新开始唠叨开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赶紧给老娘死过来,还是蜥蜴门酒店。”
哦,不太好的莉艾拉经常把喜盈门说成蜥蜴门,之后她发现这样说比较方便,于是干脆就叫蜥蜴门酒店了。
挂掉电话之后,冷飞向范霍姆斯特家人打了个招呼,随后离开了教堂,跑到附近的装饰品店中纠结了很久,他在想圣诞节送给晚晚的礼物和给莉艾拉的生日礼物,给晚晚的倒是不难,转了一圈下来,买了一个精致可爱的梦幻抱枕,但是至于莉艾拉,冷飞就不知道要送什么生日礼物好了,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除了爱吃之外还有就是爱惹麻烦,天知道她喜欢什么东西,难道送一大堆吃的不成?
磨蹭了十分钟,冷飞终于决定买一个钢琴音乐盒包装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像莉艾拉这样神经大条的女孩会不会静下心来音乐,但是冷飞也想不到别的什么更好的礼物了。随后,冷飞打了出租车直奔阿姆斯特丹的火车站。阿姆斯特丹火车站旁边就是中国城
莉艾拉生日宴会上邀请了不少的同学,当然冷飞上次在红灯区遇到的拉维尼奥也在其中,冷飞走进酒店的时候,就遇上了拉维尼奥。
两人聊了几句,在红灯区偶然遇见之后,冷飞和拉维尼奥也有过几次联系,算是朋友了。
宴会很热闹,大概二三十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围着两个桌子对整桌的中国菜指指点点的,冷飞戴上了圣诞帽走进了房间,入乡随俗嘛,里面不少人都带着一顶圣诞帽,还有一个家伙全身上下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呢。
拉维尼奥拉着冷飞,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大家抬头看看这位是谁?”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在冷飞脸上停留了一两秒钟,突然有一个男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金?阿贾克斯的金?”
顿时,房间里沸腾了起来,晚晚说过,在她的同学中有不少是球迷,是阿贾克斯的球迷,所以对冷飞,他们大部分人肯定都在电视机上见到过,但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当红新星突然跑到这里来过生日派对,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热烈了起来,不下十个球迷冲过来包围住了冷飞索取签名,冷飞这回是有了些准备,从口袋中掏出了笔给他的球迷挨个签了名。
球迷一向都是非常热情的,冷飞终于挤出人群,来到晚晚和莉艾拉这边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热情的球迷这才稍稍安分了一点,各自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吃饭了。
“莉艾拉,生日快乐!晚晚,圣诞快乐!”冷飞从身后拿出了礼物,递给了晚晚和莉艾拉,晚晚惊喜地接了过来,低着头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冷飞,随后把头埋得更深了,众目睽睽之下,这妮子的脸皮厚度还不如冷飞的千分之一。
当然,更不如莉艾拉的万分之一,出于欧美人的习俗,道了谢之后,莉艾拉大大方方地拆开了礼物包装盒,取出了里面的钢琴音乐盒。
“恩,很漂亮,没想到你也挺会挑礼物的。”莉艾拉玩弄着音乐盒,看了一眼冷飞,随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冷飞吐血倒地的话:“是巧克力做的还是果糖做的?”
莉艾拉瞪着大大的眼睛,凑上音乐盒闻了闻,皱了皱眉头:“你买的是什么味道的?怎么没有吃过……”
晚晚这回终于抬起头来,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莉艾拉的脑袋,一把抢过了准备送到嘴边的音乐盒。
莉艾拉不解地看着晚晚:“亲爱的,你怎么了?”
听到拉维尼奥那边传来一阵哄笑声,晚晚咬了咬牙,这个莉艾拉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冷飞一直很不解地看着两女在一边“卿卿我我”的,走到晚晚旁边空着的位置坐了下来,拉过了晚晚:“她怎么了?”
晚晚拢了拢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每次过生日的时候,她让同学们都送给她吃的东西,可能……可能习惯了吧。”
冷飞哭笑不得地点点头,看看还在抢晚晚手里那个音乐盒的莉艾拉,冷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家伙太强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莉艾拉的身材倒是一流的完美,这种事情要是传到那些正在为了减肥而奋斗的女生们耳朵里的话,不知道要有多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落在莉艾拉身上……
莉艾拉的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让派对的气氛快活了很多,加上拉维尼奥不一般的调动气氛的能力,一顿晚饭吃到了11点多,一群吃的肚子滚圆喝的神志不清的终于被酒店的工作人员送回了家,晚晚毕竟是认识这家酒店的bss的,所以安全没有什么问题。
今天晚上冷飞也喝的有点多,虽然在国内时候和以前那帮踢球的家伙混在一起的时候号称“千杯不倒”,但是没有人是真正能千杯不倒的,晚晚送走同学之后,和莉艾拉回到包房中把正在和酒店一位服务员胡扯的冷飞拉了出来。
“这个家伙怎么办?”莉艾拉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钢琴音乐盒,音乐盒中,正在播放着法国音乐大师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经典钢琴曲“秋日私语”,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酒店的休息处。
晚晚愣了愣,看着躺在一边沙发上睡着了的冷飞,说道:“就……他不是在这里有住所的么,应该把他送回去吧。”
莉艾拉抓起一片奶酪,咬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随你的便吧,不过我在想这个家伙是不是还能走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