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冷笑道:“哼!区区蝼蚁,哪来什么叫嚣的权利?”
“我承认,之前的确是我冯文没有按照大狱笼的规则,可是
你们又能奈我何呢?渺小的蝼蚁,杀了便是杀了!谁再多言,休怪我用我的黑刀再捅死几个!”
出言不逊的冯文眼中对于这些罪民根本没有任何的态度。
冯文的没有态度,便是对于罪民们最大的蔑视!
在冯文的嚣张气势面前,罪民们终究还是难以承受的爆发了!
有几个最最冲动的罪民,甚至都有了想要动手的意思!
只是冯文的下一句话,却是给所有的罪民们,都泼了一盆冰冷的水!
“今天你们要是敢对我动一根手指,老子就让你们这笼罪民每天都去参加大狱笼,直至死光为止!”
众多罪民,瞬间鸦雀无声!
世上有没有神,这个谁也不知道。
但是对于此刻可怜的罪民们来说,无情的地牢执事冯文,便是神!
甚至对于罪民的称呼,冯文更是用“笼”这个词语来形容!
这笼罪民
这笼罪民
这笼
显然在冯文的眼中,此刻站在笼中的这些破烂衣衫的罪民们,与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狗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区别。
一笼罪民,与一笼肉狗,在冯文的眼中是一样的。
在看到这些前一刻还准备为了生存搏命的罪民,现在一个个全部鸦雀无声之后。
冯文眼中闪过轻蔑道:“今日大狱笼结束,回地牢吧!”
不论成群的野狗如何凶狠的不像话,也终究还是狠不过拿着武器人类的!
当晚,杨夜冰冷的地牢之中。
一个地牢杂役送来了一碗白米饭。
一碗的白米饭,没有任何的配菜,更没有任何的调料。
一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白米饭。
这是杨夜四天以来。
唯一一顿地牢内送来的伙食。
杨夜上次在地牢内享用白米饭,还是四天前的事情了。
这就是卑贱罪民的生活,这就是杨夜整整生存了六年的日子。
可惜,这一次杨夜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将这碗白米饭囫囵吞枣的全部吞入肚中。
而是轻轻的将自己的右手,放到了米饭之上。
嘴中微道:“食天诀,吸!”
瞬间,一道红光从杨夜的手上闪过,划过了米饭之上!
顷刻间,原本盛满米饭的饭碗之内,竟然一粒米粒都难以寻觅了!
杨夜轻笑道:“不错!果然是世间万物皆可吸!我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我的体内多出了一股微弱的能量,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我虽然在瞬间吸收了如此多米饭的力量,却没有好好的品尝一下这米饭的滋味也算是唯一的缺陷吧,呵呵”
第二天早上,地牢杂役和往常一样,将昨晚杨夜使用过的饭碗拿走了。
看着sb的饭碗内根本没有任何残渣,杂役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
罪民本就是野狗。
野狗自然是会将每一粒的米粒子都舔的干干净净的
只可惜杂役没有注意到的是。
当他拿起饭碗转身离去的时候。
杨夜盯着杂役后背的眼神之中,忽然闪起一股血腥的红光,久久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