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与清怨移步至一张八仙桌旁，清怨本欲与他相对而坐，被他一把拉住手臂拉了过来。

“啊～”

清怨惊叫一声，坐在了陆凡的大腿上。

她一脸懵逼，不知心目中的女英雄为何与粗俗的人渣一般，而且似乎还有轻薄自己之意。

是粗俗的人渣还好，最大的问题陆凡是女的啊。

她思想保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即便她是自己崇拜的女英雄。

“陆大人，不可。”她挣脱陆凡的怀抱站了起来。

陆凡的热情之火瞬间熄灭。

摸都不让人摸！

他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陆大人，此乃违背伦理之事，请恕清怨不能从命。”

陆凡也知这样的事常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就没有去强迫她，只是揶揄道：

“教坊司的花魁性子都和你一样贞烈么？”

清怨知此话是嘲讽之语，没有恼羞成怒。

她曾受到的折磨和屈辱罄竹难书，一句嘲讽又算得了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陆大人，教坊司的女人身世凄苦，命不由己，贞烈在此分文不值。”

我好像没有劝你从善的啊！

你是有什么妄想症？

陆凡一脸黑线，感觉她倒打一耙的技能有点熟稔。

“我可没有劝你从善，你不要污蔑我！”

“陆大人，同为女子，你忍心看着清怨沉沦苦海？”

“你什么意思？”

“清怨想陆大人为我赎身。”

陆凡面色古怪。

来教坊司之前，陈强就和他说过，每一个教坊司的女人都会和人说为她赎身。

此情此景，和洗脚时技师让他办会员卡何其相似。

陆凡从没办过会员卡，自然也不会给她赎身。

这种事不能直接拒绝，会伤害到妹纸脆弱的心，他沉吟一会道：“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

清怨何尝不知他是敷衍自己，哀叹一声，作忧伤状。

陆凡视若无睹，扯开话题，道：“你之前说我似曾相识，难道还见过和我长得像的人？”

“陆大人，你长得特别像我的姐姐，在我小时候，我姐对我特别好，有什么好东西她都会给我，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我与我姐，离别至今已十年矣。”

“清怨多希望陆大人就是我姐。”

“清怨明白这是我的奢望，陆大人不可能是我姐。”

说到这里，清怨掩面而泣，悲伤不已。

“。。。”

陆凡无话可说，这一幕又与前世的洗脚妹何其相似。

他总是会去问：“你为什么要出来干这种行当？”

洗脚妹便会和他一通卖惨。

清怨见其毫无反应，又道：“陆大人，你不可能是我姐对么？”

“是的，我不是。”陆凡认真地回道。

“呜呜～清怨好惨～”

“。。。”

不是说清怨是一个像林黛玉一样充满愁绪的女子么？

怎的跟个泼皮无赖似的。

“别装了，你说说你怎么成为了教坊司的官妓？”

陆凡还是挺好奇她的身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