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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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为海叛乱的事情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将军夫人被贬为民押送回原籍,永世不得入京,她得知丈夫与两个儿子都在坤元宫战死,悲痛得几乎昏厥。虽然还有一个女儿在世,但因此容婉玉已非彼容婉玉,她也就狠狠心,不想去管了。可在出京的那一刻,夫人还是忍不住掀开车帘回头看去,想到独处深宫的容婉玉,不知她此刻会是怎样的情形。
她看到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长得很可爱,可是表情却是不符合年纪的冷,因为这扬的反差实在是太大,所以将军夫人免不了多看了几眼。
她确定,对方也是在看着自己,于是招招手让婢女把车夫喊停。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她这个将军夫人做的只是最普通的马车,车夫一听要停很不情愿。
将军夫人给了奴婢一吊铜钱,让她下车给那个孩子。
婢女照做,原来时还是拿者一吊铜钱,道对方不收。
等将军夫人再掀开帘子的时候,那个有着冷峻气质的小公子已经不见了,看对方的穿着应该是有钱人家,恐怕也看不上那些小钱,只是将军夫人想再在这里留个念想罢了。
仆妇劝道:“夫人,别看了,再留恋也得走。”
夫人皱眉道:“我是担心婉玉”
仆妇叹道:“唉,奴婢听说,容佳人已经被打入冷宫,别的倒是没有什么。”
夫人心口一疼,不再说话。她知道,以丈夫和儿子这样的罪名,皇上能不杀她们母女已是大大的恩典。若放在以前,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或许皇上真的宠爱容婉玉,有朝一日她还能沾点光,再次回到京城。
容为海的事情过去半月,太子便卧床不起,宋梦兰早晚伺候,忧心忡忡。虽然他们已经行了礼,但还没有同过房,凌成奚自大婚之日从坤元宫回来后就口吐鲜血,头晕目眩。宋梦兰慌忙请御医来看,说是毒发攻心,只怕命不久矣!
宋梦兰伤心不已,暗暗哭泣,叹自己命苦,却又毫无办法。她守候在凌成奚的床边,看着他那原先苍白的面庞已经渐渐泛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世,不禁心痛如绞。
凌成奚见她哭泣,突然有些不忍,就说:“梦兰,你知道我不爱你,为何非要嫁给我?”
龙霜雪莫名其妙地问他什么意思,要带她去哪里。
内侍停下脚步,忧愁地说:“陛下有旨,将你打入冷宫。”
“什么?!”龙霜雪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又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把她打入冷宫?
她停住了,连连摇头说:“不,我不去!我要找皇上说个明白!”说完就朝大殿跑去。
内侍急了,几步冲过来抓住她,又叫刚才那两个守卫来把龙霜雪架起,径直往冷宫拖去。
龙霜雪不服气地大叫:“皇上!我要见皇上!凭什么把我关进冷宫?我犯了什么错?”
内侍见她这样,从袖中掏出一块手绢堵住了她的嘴。龙霜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这样被关进了冷宫。
这个冷宫并不是上次龙霜雪呆的那个,但是却更偏僻。等侍卫走后,龙霜雪才结束大吵大闹的性格。
她相信这些侍卫会把自己今天的表现告诉给太后和皇帝听,而那两个人因为荣婉玉的表现,才会相信她只是个娇惯的女子,不会想斩草除根。
蓉为海为什么会叛变?现在完颜祈和完颜瑞堂两父子都在这里,是否有羌族的参与?因为没有人可以问,所以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
在蓉为海没有叛变的时候,龙霜雪同样轻看这个皇帝,认为他只不过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但从今天看却发现不是如此。
宋梦兰抽抽噎噎地答道:“梦兰不知爱是何物,既然太后与家父都说这是门好亲事,梦兰也听说太子爷是好人,日后必定不会待梦兰太薄,故而愿意。”
“唉!”凌成奚叹道,“我命不久矣,你还是改嫁吧。”
宋梦兰泣不成声道:“梦兰既已嫁给太子,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
凌成啸仔细盯着这个侍卫看了看,见他身形高大,威风凛凛,眉宇间倒确实有几分像那白忠翰,不由得警觉起来,心头掠过一丝阴影。
他略一思索,问道:“你,与那白忠翰有何渊源?”
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小人与白忠翰乃是堂兄弟!小人自小在江北长大,与堂兄过从不多,深为堂兄有此大义而骄傲,故而入宫做了一名侍卫,护佑我主。
凌成啸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但却认为他是有备而来,心存图谋。他心里已然翻江倒海,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十分冷静。
“平身。你,因何见朕?”凌成啸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问。
白佑林谢了恩站起来,却不敢直视凌成啸,朗声答道:“小人自进宫以来,一向谨慎从事,悉心守卫,不曾出过任何差错。这次容为海叛乱之事,小人也奋力拼杀,只为保护皇上。如今叛乱虽除,国却不安,小人有话要说!”
改嫁谈何容易,而且还是太子妃,如果没有皇帝的首肯是不可能的,而这个皇帝这么讨厌太子,说不定不会善待太子的家眷、
一想到这些,宋梦兰就觉得此生注定是要孤苦无依的过了,她和太子一天的夫妻都没有做过,更不可能有孩子,说得难听一点,假设太子不幸走了,她这个太子妃不会比那些冷宫里的妃子好很多。
两人正说着,小琴送药进来,见他们二人边哭边说话,就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凌成奚看到了,对宋梦兰说:“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