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们看了大印后信我们的诚意。”
龙霜雪拿着大印往城门走,士兵发现后,一边鸣笛,一边去通知田千秋。
龙霜雪被五花大绑的带进城门里。
田千秋和季少赶到城门,打量黄天教的说客。
“我们有两千多个人,虽然没有受过训练,到好歹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当下越国占领太源,导致民间物价飞升,太源郡内的百姓生死不明,我们应同仇敌忾,这是黄天教西王的大印,足已经说明我们投诚的心。”
季少问:“你是西王的女人?”
龙霜雪道:“我是他们的医官。”
田千秋和季少两人对看着,前者问:“你说你懂医术,我们怎么相信?”
龙霜雪便让他伸出舌头来,看他舌苔,又帮着把脉,沉吟道。
“大人,最近便秘啊”
田千秋痛苦的点了点头,四天没出恭了!谁叫自个水土不服,惨得很!
龙霜雪从随身小包包里翻出个药丸递过,“吃了准好。”
田千秋拿了药丸,眼神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只拿在手里把玩。
龙霜雪拿回来,掐了一半当着两人的面吃了。
田千秋吃了一颗,刚说了几句话,只觉腹部难忍,放了一个臭屁。
季少捂鼻走开,十分嫌弃。
“我去去就来。”
田千秋一走,龙霜雪便看向季少。
季少摆手,“我身子骨好得很,不用看,你们的人马都在哪,卸下武器才可进城,回去与你们西王说,要是应得,明日清晨就来城内。”
龙霜雪回去,起初杜松担心没了武器对方使诈,但经龙霜雪游说,倒是信了几分,便将所有人召集起来,以西王自称,又让龙霜雪当了堂主,命明日一同进城门。
清晨,田千秋与季骑马,与精兵守驻在城门外。
杜松下了马,丢了手里长刀,屈膝跪下,又将大印奉上。
黄天教进了城门。
田千秋依旧看不起这些游兵走卒,且之前因黄天教四处作乱,因为对这些人多有提防,划出一块区来,只让他们聚集着居住,不住他们上街去。
看见杜松和龙霜雪出现在大厅,田千秋狠狠剐了季少几眼。
“既然黄天教要听命朝廷,一起抗击越国,那么朝廷兵马和黄天教就要协同起来,他们的人马未必肯听我们的,而我们的人马数量不多,也只能靠着黄天教。”
季少这番话让杜松听得很舒服,于是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田千秋拍案,“朝廷的事什么时候容许你们过问,朝廷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就成。”
杜杜松忍了一肚子的火,又被田千秋赶走,心里愤愤不平,对龙霜雪多发牢骚。
隔天,田少秋又将他们找去,道要几个利索年轻人一同去刺探越国人的情况。
龙霜雪道:“你们要我们送死,也要让我们死得明白。”
季少道:“我们也只知越国人占了太源郡,人数不少,恐怕是因为越国本国皇子内斗,那位冒顿裘皇子兵败,带着亲信外逃,他们整日关着城门,我们不知具体人数。”
龙霜雪与杜松商量过后,两人便亲自随了朝廷的兵马,打算一同去探听军情。
田少秋带着十几人在清晨出了太源郡,先通过彤陆郡,从太源郡的后方刺入。
田少秋此时只打算探清太源郡此时的情况,却不想迎面和率领百人的越国人面对面碰上。
旷野之间,只要越国人行包抄之法,区区十几人插翅难飞。
谁都感觉身上冷汗直冒。
杜松握着大刀,悄悄靠近龙霜雪,“逃不了,死定了。”
田少秋扫了两人一眼,又与戒备的百人越国人对峙,忽道:“全体将领下马!”
杜松第一个抓紧了缰绳,坐在马背上还有一线生机,下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身旁人影晃动,杜松拼命给下马的龙霜雪使眼色。
龙霜雪率先下马,站在田少秋身后,剩下几人跟着田少秋陆续下马,杜松只好跟着下马。
越国人摸不准这十几个人要干什么,为首的将领唤副将。
越国副将扛着长枪,跨着大马朝十几人冲来。
田千秋翻身上马,与对方纠缠几个回合,将人斩杀于马下,而后奔回,又下马,下令。
“全体坐下原地休息。”
众人均是紧张得冒汗,又不知田千秋意欲何为,便都照做。
越国人又派出将领,田千秋依旧独自一人上前单挑,这一次伤了手臂,却如无事之人,扛着长枪回了队。
龙霜雪见他手臂血留不止,不免多看了几眼,却被田千秋斜眼瞥了一次。
日头逐渐毒辣,上百人围着十几人直到傍晚,眼见着太阳就要下山,越国人反而策马离去。
十几人均是摸不着头脑,又不敢动,直到看不见越国人,田千秋立刻起身跳上马,率着众人奔回镇定郡。
龙霜雪不解,帮田千秋包扎时便问起。
田千秋欣赏她关键时刻临危不乱,又知听军令,便不像刚见面时的排斥。
“我们只有十几人,而他们有上百人,一旦露怯,必然被追上砍成肉酱。可当将领的人都有疑心病,我们区区十几个人,见了百rn军不跑,反而就地休息,越国人必然起疑心,唯恐我们使诈术诓他们,再加这九州是我们的地盘,他们本就不熟,天一黑,更加摸不清我们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