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失去了贞操后,在原地呆了片刻,便吹着口哨朝着村子走去,对于这件事他只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毕竟日子还要过下去,也不能因为这事要死要活的吧?
夜晚。
郝俊躺在一间小木屋里,有些辗转难眠,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小山村回家了,三年前他父亲为了逼他来这里,断了他的所有信用卡和银行卡,连生活费都被断了。
原先天天花天酒地的豪门二公子,这一下变成了普通人,就连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穿了三年没换,好在村子里的良家女子被他勾搭不少,不至于衣服都没有人帮他洗,不然他早已变成乞丐了。
明天即将是告别这一切,恢复到有钱人的身份,他心中充满了开心。
慢慢地他进入了睡梦中,意识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他再次看见了脑海中那神奇的一幕,只见有几个金光大字漂浮在三团文字上方,写着:太上华庭经。
其中有一团金光闪闪,剩余两团雾气蒙蒙看不清上面的文字,只有那团金光闪闪的文字光幕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段文字,有着一个名字:太上针灸术。
这一段段晦涩难懂的文字充斥在他的脑袋里,已经快一年了,也是自从一年前,他每天都在研究着,每当他习读一遍上面的文字,他体内的天玑封穴功法内劲便会进步一丝。
脑海中的文字,来源于他脖子里的玉佩,这是他母亲死后留下的遗物,自从岁开始戴在身上也没发生过什么问题,直到一年前,有一天他做了春梦,差点把玉佩当成女人的舌头给吞到肚子中,好在发现及时,要不然铁定去医院开膛破肚。
正是因为这种奇怪的物质存在,才能让他在一年时间内把内劲修炼进步神速。
翌日一早,平水村村口站满了。
很多人来此为郝俊送行,可他们的脸上不但没有不舍,反而带着送好汉回家的激动表情,仿若他的离开让大家很开心一样。
“妈呀!太好了,这犊子终于要走,祖宗显灵了。”一名老妇人双手合十,不停的向上天祈祷。
“呜呜小花的贞操终于是保住,三年了,不容易,夜防日防日夜堤防,就怕这小子糟蹋俺孙女。”一名古稀老头激动的哭了起来。
此时,人群中一名穿着很朴素的青年,望着身旁的大师姐,开心的说:“大师姐,郝俊终于要走了,这三年来苦了你了,要不是你坚守本心,说不定就被那小子给摘了桃子。”
“我”
大师姐闻声,脸上顿时晕染一抹嫣红,有些不敢去看他,其实她早就被那小子给摘了桃子,只是这种事情,她不敢说出来,怕这个二师弟去找郝俊拼命。
“我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兴高采烈的声音传来。
郝俊快速的走到人群中,挥了挥手,像是一个满载而归的英雄一般,那春风得意的笑容,洋溢在春暖花开的大地上。
“郝俊啊!师父真的舍不得你走啊。”一名穿着棉袄的老头,满脸褶子挤在了一起,露出了一个难舍难分的表情。
这人是郝俊的师父孔鹏,隐士神医,当年郝俊老子郝建国,花了很长时间才求得这老头同意收下郝俊为徒,学习中医之道。
可郝俊根本不是一块学医的料,整天在村子里勾搭良家妇女,惹得整个村子里的人大怒,若不是他老子郝建国有钱有名有势,再加上这小子为人也不坏,不然早就被人敲死在水沟里了。
现在这小子终于要走了,可以说,大家和过春节一样开心。
“师父,你别这样,要不我在留下来,陪你老两年?”郝俊幽幽一叹,有些不舍的提议道。
“你说什么?”
孔鹏闻言怒瞪起了双眼,吓的心肝差点碎裂,连忙摆摆手,张口缺了十几颗牙的嘴巴:“郝俊啊!快点走吧!师父老了,不要因为师父耽误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咦!师父你这是什么话?我郝俊怎么会是那种人?”郝俊义正言辞般的说道。
“你个鳖孙走不走?”
孔鹏见他没玩没了的样子,怒的大吼一声。
“呃”郝俊心中狂汗,眼前这老家伙可是一位修炼之人,一身内力通达海外,已是达到了化劲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