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两个究极的统一政府,nr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很快龟缩起来。
在哈萨克斯坦的局部战争中,nr的行动首领为了尽快形成实质控制,采用放纵手下肆意行为且暴力行为的主要策略,导致该地居民受到剧烈的伤害,到处是家破人亡的惨剧,这其中也包括被玛丽在长鼻式下拯救的女孩子她已经没了父母。
“她相貌不好,还被烧伤了,不会有人会收养她的,我可以把她带回人类革新联盟的社会福利院。”
第三日,谢尔盖斯米诺夫抽出空闲,私下拜访了rsr一行人,并对玛丽说道。
玛丽摇了摇头,客气地说道:
“社会福利院确实对孤儿来说已经是不错的出路,可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们难以得到正常全面的发展,尤其是这些身上负疾、与众不同的孩子。”
人革联的社会福利院项目一直处在世界前列,可好只是比较而言,远不在这少女的接受线上。
玛丽的话几乎就是在顶撞这位将领。但谢尔盖殆非寻常人,也不恼,反倒升起对这年轻人无言的敬意。
他看着玛丽轻轻地抚摸那孩子的头并以一种无私的慈爱与关怀,轻轻地唱起儿歌来抚慰她。
明明只是个说不上成熟的少女而已
经过合理的救治,这孩子已经生存行动无碍,但大片皮肤表面泛红、脸上无数烫伤样大疱及表皮剥脱、还有复杂的细菌感染对她而言,即使仍然生存,这种丑陋与恶心几乎就是社会意义上的死亡。
对着孩子而言,期待他人,哪怕只是期待一种平等以对,都是一种过分的奢侈,顶多得到的是敬而远之的“怜悯”。
对于现在的医术而言难以完全治愈,但在未来、在rsr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她能够撑到那时候还没对自己绝望。
这女孩的大眼睛清澈透亮,懵懂地、天真地、怯弱地观察这些人的举动。rsr的人的目光看她就和看其他孩子没什么区别,让她还没意识自己的不同,只是模模糊糊中,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命运将走上歧路。
她不是没有哭泣过,只因知晓自己父母的“离去”。但她一旦流泪,因为一种皮肤并立性感染,脸上就会火辣辣地痛,因此她很快学会忍住自己的泪水
她是不能哭泣的。
“我想把这些孩子带回n,带回rsr,去照管。我和rsr会亲自照顾他们的。”
玛丽安抚好这小女孩后,转身对谢尔盖认真地说。
这些,显然不是仅仅一个的意思。
你们真的可以吗?”
谢尔盖叹了口气,才忍不住要怀疑地问,却发现那双注目他的棕黄的眸子里是他不能怀疑的决绝而认真的光芒。
他又抬头,看向rsr的其他人,大多以微笑温和地面对他。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是全部吗?”
“是的,全部没有人事能力的未成年人,但是如果愿意进入人类革新联盟或者哈萨克斯坦社会福利院的,我们并不勉强。”
“那就这样决定吧,我可以做主。”
“这没关系吗?”玛丽反倒诧异地反问。
这其中还隔着一层第一方哈萨克斯坦,人革联与n说到底也只是第三方存在。何况召集孩子的意见总是复杂的一件事情,通常没有判断力的他们会被轻易地被误导或独断地被代表。
她原本期待的是依靠须臾交涉成功。
“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办成的。”
玛丽迟疑了下,起身鞠躬道:
“谢谢。”
“不用谢。”
到这里,旅行也没有继续进行的必要。相关事务大多安排完成后的第二天,一行人就回诚英市去了。
至于,则有自动巡航模式回归。
菲露特的大冒险就此结束
她对此还蛮遗憾的,还没玩够呢!
“刹那先生常会大段说教些很奇怪的事情!明明不比我大多少,但好像懂得很多的样子。超厉害的,以前都没发现”
她半是抱怨、半是崇拜,絮絮叨叨地,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克莉丝汀也笑着在听。
回到家中,菲露特先是与父母共度晚餐,之后这小家伙就忍不住赶紧联系她的好朋友克莉丝汀分享她的奇妙经历去了。
说到最后,她想起那比她还小还胆怯的女孩子畏生的样子,掩住嘴偷偷地笑了。
“我还交到了新朋友哦,克莉丝汀!”
即非是一种玩具式的炫耀,也非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只是单纯地彼此相联。
她揪紧眉毛深思,想要极力地准确地将心中的感觉抒说:
“她是个有些与众不同的有些可爱的孩子,嘿嘿,超害羞的!对对对,和你说的,就像是原来的我似的等等,你这是什么比喻嘛!太差劲了!太差劲了!”
这女孩忍不住举起小拳拳怒锤屏幕。
屏幕对面,气得菲露特赧红的克莉丝汀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菲露特这孩子真是变得大不一样了。
克莉丝汀又有些落寂地想道。
这边天黯淡,地球的彼侧日光明亮。
由于连续几年来自n的订单,某个创意礼品店的规模发展得不开了不少分店,又把主店面从天柱迁移到店长故乡日本的一个大城市。
rsr另一只旅游队也巧,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自由行动。
日语、人革联语与世界经济联合语均不错的席琳出外闲逛时,偶遇这家店,便来打个招呼。
年前来此订购礼物的也是她。不过现在n内部儿童礼品制作业逐步完善,从今年起不会再有新订单了。
“好久不见,娟江克罗斯洛德小姐。”
“好久不见是席琳小姐吗?”
娟江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她的气质与席琳去年初见时不太一样
当初洋溢生活越来越好的向上、喜悦与满足,现在全不见了,只剩下一片沉重与忧郁。
席琳皱起眉头,她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