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阳国得到单国的出兵信息后,祁阳城城主祁安已制定了一系列的战斗计划,为保祁阳城平安,祁安已和众将领去了最前线离单国最近的一道关隘。战争来临前,人心惶惶。阳国已多年没有经历过战争了,要是说凭现在阳国兵士的战斗能力一定能打败单国,那纯属是天方夜谭。但他们都做好了死战的准备。为何?因为不仅将领们知道,兵士们也很清楚:一旦战败,阳国就很有可能灭亡!“亡国”这两个字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他们心头,可是,也无异于增加了他们必胜的信念。
有人怯战吗?有。有人退缩吗?没有!五十步笑百步在这场战争中绝不会出现,至少在阳队这边,因为没有人会后退一步!可以胆怯,因为惜命不能退缩,因为国家!若是自己在战场上幸存下来了,而国家亡了,当一个亡国奴又有什么意义呢?
单国的军队已屯兵于议诅城外,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此时的吴漠,正立于齐阳城外,他还没有前往祁阳城,他在等待几位“客人”,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客人”。
“靠!你不是说你家缠万贯的吗?缠在家里,没带身上啊?我们身无分文,怎么进齐阳城!来来来!你教教我,怎么进齐阳城!”
“是你非要用传送阵的。”
“老大,这下子怎么办?要不我们趁晚上偷偷翻城墙进去?”
“你们还真是足智多谋啊!不用传送阵,能准时到齐阳城吗?你以为你也是结丹修士,能御剑飞行吗!”
吴漠听到愈来愈近的吵闹声,面挂微笑。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黑玉,抛起来然后接住,重复着动作,走向他从录国带来的那些地痞流氓小混混。
“滚,别挡道。诶,等一下,我正愁没钱进城,就来个主动上门的。”瑞吉抬起头,定睛一看,发现撞上的是吴漠后,尴尬一笑,“这不巧了吗?这不巧了吗?我刚才左眼皮就跳。吴漠大哥,你说左眼皮跳,是福是祸啊?”
吴漠把黑玉朝瑞吉随手一扔,好像根本不在乎这块黑玉,等瑞吉手忙脚乱地接到后,吴漠说:“再给你们个任务,去单国议诅城搞点小动作。战争结束前吗,一直留在议诅城,战争结束后,我会来带你们离开。”
“大哥,什么小动作?”
吴漠又拿出一块黑玉,这次他把玩了一会儿后,才说:“你们不是最擅长搞那些小动作吗?看着我手中的这块黑玉,你还不明白吗?啊?总之,让单国的军队感到难受,就对了!至于办法嘛,还用我班门弄斧,在你们面前装老师吗?”
瑞吉小心翼翼的接过黑玉,生怕一不小心把黑玉摔碎了。“明白,大大的明白。吴漠大哥,你让小弟们吃的那些丹药?”
“假的。”
吴漠安排完任务后,径直前往齐阳城城主府,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城主齐俊协商。就算没有事情,来了齐阳城却不去岳父的府上拜见一下,也太没有礼貌了。虽说战争是在祁阳城与议诅城之间爆发,战火并没有波及齐阳城,但齐俊依旧很担忧、很苦恼。他担忧祁安能否率领军队成功击退单队,他苦恼自己身为一城之主,却不能上阵杀敌。
齐俊听闻吴漠来了,他亲自出府迎接。他出门迎接,不仅仅因为吴漠是他的贤婿,还因为吴漠是少年英雄,更因为当年吴漠在简国所做的事。齐俊期待吴漠能解他心头之忧。当齐俊见到吴漠后,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
“吴漠,你的手臂?”
“无碍的,岳父。小婿我有些事想和岳父您商量,关于这次战争的一些事。”
府内,吴漠接过一位仆人送上的茶,报以感谢后,吴漠泯了一口茶后,不慌不忙地说:“岳父,这次战争,您怎么看?”
齐俊也没打算隐瞒自己的看法,他一五一十地说出:“单国与简国一直觊觎我国的土地,这是无可非议的。从以前的情报来看,简国与单国一直是结盟的关系。他们试图吞并其余六国,控制人界。想要实现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吞并褔国和阳国,就是我们国家。两国商议后,由单国进攻褔国,简国进攻阳国。不过,总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变故发生。你师傅与你在简国的举动为阳国换来了平安。就在前几日,单国吞并了褔国,人界国变为了七国。单国多次催促简国进攻我国,简国没有回应。单国君主已等不及实现他的野心,更因为我国新君主实行的变法,让他感到了害怕。他不允许阳国强大起来,他试图将新生的阳国扼杀在摇篮里,所以他发动了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