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得厉害,还不是因为他?!
嫦安羞赧,扭了扭腰以示抗议,对着他坚毅的下巴就咬了一口,下一刻,嫦安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你好重!”嫦安抗议。
“那我让你压着我,”下一刻,黎擎锦就将她给翻转,换成男下女上的动作。
对于这么大胆的动作,一股燥热从嫦安的额头一直烧到了脖子上,想要下来却被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手无足措。
偏偏,黎擎锦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以前我教过你的,忘记了?”
如果没忘记,那最好,要是说忘记了,他再重新交就是了。
嫦安支支吾吾地后果就是被整得很掺。
一番旖旎之后,嫦安洗完澡,看着丝质睡裙下的胸部,忽然想到之前选美比赛里很多不服气的人说她是平胸,那都什么眼神?
“貌似我胸长了,按照这速度,估计我很快就能长到杯。”嫦安面如桃花,红彤彤的像个水蜜桃,让人想要咬一口。
黎擎锦耳朵灵,将自家媳妇的声音听得一字不落,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掰正她的小脸逗她,“我能让你从杯长到杯,要不要?”
嫦安下意识扯高了被子挡住自己,摇头如拨浪鼓,“我觉得杯刚刚好,杯又丑又难看,我不要!”
半眯着狐狸眼,被折腾了几个钟,她有点累,但还是强撑这困意,生怕男人把她弄成了,“我还可以自己长,很多女人在生宝宝的时候会二度发育,或许我也可以。”
“但也有缩水的可能。”黎擎锦说风凉话,嫦安气得不行,抓起一边的枕头就朝他的头上砸去,“让你胡说八道!”
男人如铁箍般抱紧她不放手,任她揍,反正不疼。
过了一会,嫦安就睡着了,窗外一抹淡色的银光铺洒进来,黎擎锦借着折磨光,隐隐可以看见她浓翘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
男人一颗糙汉心瞬间想棉花冰般融化开来,又暖又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像是亲绝世宝贝般。
嫦安,是他的媳妇。
……
北林斯。
嫦安一回去发现颁奖典礼的事情牵引出子民们的怨气根本就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是越来越大。
“安王,北部气候干燥,加上因为安乎号事件,那边的可用农田山地受到了严重的污染,根本就种不活农作物,就算种活,投入的成本也很大,入不敷出。”白龚将迫在眉睫的问题划重点。
之前席莎掌权的时候,一昧的贪求面子工程,将很多基础的资金扶持都削减,转而投到了文明生活的建设,连最基本的物质需求都没有满足,谁会去谈精神建设?
嫦安坐在王座上,单手拿着笔支在下巴处,一手在桌子上轻微有规律地扣动着,“之前那些挑事的,查出来了吗?”
“有了个大概,但没有明确地指认目标。”
嫦安蹙眉,倏然凑过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去一趟北部,将这些事情解决一下。”
“我们可以调农业局的专家过去,还有化学研究所的人才,你现在是北林斯的王,朝政要由你把持着……”白龚显然不赞同嫦安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