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黄月在潇暮雨的医治下总算是生命没有了大碍,而独孤松与皇甫宇化之间的生死决斗已经开始。好若書巴,看書徔镓!
独孤松轻功跃起,从天斜刺而下,剑刃齿痕处瞬间碰上了皇甫宇化的银爪。独孤松一个翻身,将天绝剑如刀法那样使出,直劈而下,皇甫宇化双脚并拢,歪着脖子,右手抓向独孤松的前胸。他后旋一步,挥剑一招便刺了上中下三路,皇甫宇化也不后退,犹如饿狼扑食一般,誓要与独孤松拼个你死我活。可惜对方并不想如此,他的剑法极快,左脚飞起踢偏了皇甫宇化的银爪,刚才的那一剑还刺伤了他的肩膀。皇甫宇化大汗渗出,面带惊讶之色,急忙撤了数步,说道:“好厉害的剑法,独孤掌门,没想到你的功夫竟然练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看样子我今天想要胜你,很是困难啊!”独孤松满脸不屑,低沉地说道:“你知道就好,出绝招吧,皇甫宇化。”皇甫宇化狂笑出来,乜斜着望着对方,说道:“什么?你要我出绝招?你怎么知道我有绝招?你不怕我出了绝招你会输吗?”独孤松横剑在手,说道:“我们战了也有一百回合,目前是我略占上风,你还不肯放弃,眼神中还没有绝望,说明你还有后招,不过,无论你出什么招,我定能胜你。”皇甫宇化看着对方这么傲气的语气和表情,极是藐视自己,心中不由得愤怒不已,眼神变得异常专注,双手银爪向前横抓施放出两道强力内力气流,地面骤然出现两道深深的裂痕,皇甫宇化全力使出的这招很是厉害,封住了独孤松本可以左右闪避的两路,独孤松只有腾空而起才能躲过这招,而一旦他这么做,皇甫宇化就能趁机偷袭,出奇招而胜,他想到这里,脸上慢慢露出了些胜利的微笑。
独孤松的表情里充满了必胜的念头,他不闪不避,右手来回侧旋天绝剑,一剑竖斩而下,然后微微侧身,保持身体同在一个平面之内,有眼斜盯着对方。皇甫宇化的计划被打乱,不仅自己的绝招没有打中对手,而且还被独孤松抓住机会反击,再加上战狂那个恐怖的眼神,他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彻底崩溃。但他还是有点意识,双爪挡在胸前,振臂一挥,吃力地拦下了独孤松的超强剑气,但自己的身子也被震的后退数步。独孤松转眼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皇甫宇化大吼一声,双爪疯狂地乱抓而上,可就在晃动的第一下,双爪都断裂成数段,而与此同时,独孤松的天绝剑已经准确地刺入了他的胸膛。皇甫宇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撕裂一般地割过,胸腔的鲜血缓缓溢出,口中一甜,喷出了鲜血,顿时咳嗽不止。独孤松一脚踢中他的左膝,皇甫宇化单膝跪地。独孤松俯视被击败的对手,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说道:“这场决斗是你败了,既然败了,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皇甫宇化冷笑着,忍痛说道:“好,独孤松,算你厉害,我敌不过你,不过,就算以你现在的实力,你这辈子都一定得不到这关外的天下,哈哈,因为你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哈哈!”独孤松竟然没有生气,以他的脾气,平日早就一怒之下便顺手解决了对方,可他心情现在突然很是平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飞起一脚,踢中了皇甫宇化的右膝,堂堂山庄之主,此刻已经是跪倒在他面前,独孤松说道:“我告诉你,皇甫宇化,你以为你自己和魏傲然合作很聪明吗?不过是一群无用之辈在一起纸上谈兵,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实力,夺得整个关外的天下,到那时,我一定到你的坟头为你上柱香的。”皇甫宇化咳嗽变得更加厉害,呼吸也有些困难,他低声道:“是吗?可惜啊,武艺高强的你想不到那样的计策,我只喜欢和会使计策的人合作,哈哈,虽然魏傲然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但是他也是能吃掉帅的那个车,你不过是个小卒!”独孤松右手猛地挺进,天绝剑贯穿了对方的身体,皇甫宇化脸色突然僵住。独孤松厉声说道:“就算我只是个小卒,也是可以吃掉所有帅和将的小卒,你就安心地去吧!”皇甫宇化听到这话后,头微微地低下,最后垂着不再动弹。独孤松拔出天绝剑,鲜血飞溅而出,溅到了他的身上,他整个人从远处看去,极像来自地狱的阎罗一般,着实恐怖。
内厅里,潇暮雨正在给受了伤的众人上药疗伤,独孤松扛着皇甫宇化的尸体,缓步走了进来。众人见他的样子,皆是一惊,独孤靖看见父亲胸前布满了鲜血,赶紧上前问道:“爹,你受伤啦?不要紧吧?”独孤松叫儿子让开,将皇甫宇化的尸体丢在了地上,说道:“我不过是受了些小伤,就凭他,想要让我受重伤,那是不可能的,跟我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他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在场的桂岑霁和玄阴听的,他们二人看见了皇甫宇化的尸体,也不由得为之震惊,心中皆暗自思忖独孤松的实力现在到底有多强。正在此时,皇甫昱走到了内厅,看到了父亲惨死的样子,脑子似乎被惊雷劈中一般,顿时一片空白。原来他在不久前忽然惊醒,刚出厢房门的时候,沿路发现了许多家丁和弟子的尸体,他心中的不祥之感慢慢地涌上心头,在四处寻找不见任何的时候,想到了父亲经常呆的内厅,便赶紧跑过来查看具体情况,不想刚到就看到如此状况。皇甫昱踉跄地晃了下身子,在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爆发,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他怒吼道:“你们这些人,我爹和我们山庄款待你们数日,你们居然恩将仇报,不仅杀我家徒,还害死了我爹,你们还算是人吗?你们就是些畜牲,是谁,是谁杀了我爹?”他的嘶吼让独孤松觉得很是刺耳,他立刻回头,走到了他的面前,右手勒紧了他的脖子,厉声说道:“小子,是我杀了你爹,你又奈我何?”皇甫昱虽然被他控制,但他现在已经趋近疯狂,力气也是变大,右手握紧拳头,向独孤松的左脸就抡了过去。独孤松左手竖起不动,就这样便挡下了他的攻击。独孤松用充满着杀意的眼神盯着他,说道:“小子,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皇甫昱努力地吸了一大口气,说道:“独孤松,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又顿了顿,说道:“枉我父亲对你那么敬重,你居然杀了他。”独孤松也不愿向他多解释,只是说道:“哦?这就是你的遗言吗?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爹。”众人听后大惊,桂岑霁赶紧冲上前,按住了独孤松的右手,玄阴也扶住了皇甫昱的身子。
独孤松见他们两个人同时出手,阻止自己的行动,脸上竟然有些兴奋之色,说道:“哦?二位掌门是要与我一较高下?”桂岑霁见他进入了战狂的状态,知道情况变得有些不能控制,便赶紧说道:“独孤掌门,虽然他爹罪不可赎,死有余辜,但是这孩子毕竟对我们还算是真诚,看他的样子也并不知情,正所谓不知者不罪,我想请你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玄阴也接着说道:“独孤松,你要杀谁,本来与我无关,但是这孩子正值风华正茂,还是可塑之才,这样杀了他,恐怕也有损你一派掌门之风范了。”独孤松见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不禁冷笑道:“哼,掌门风范?放他一条生路?那他爹怎么不放我们一条生路,他爹那么做,就有掌门风范了吗,难道你们这么快就忘了?”桂岑霁摇了摇头,道:“自然是不会忘,但他爹是他爹,他是他,怎么能相提并论,这孩子本无罪,我们不能滥杀无辜。”独孤松斜眼怒视桂岑霁,说道:“桂掌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仁慈了?就算他是无辜的,斩草除根这句话你总听过吧?既然我们杀了他爹,我就不能留下他这个活口。”玄阴喝道:“胡乱杀人,这是我们学武之人的大忌。”独孤松和她的眼神互相交恶,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桂岑霁抓着独孤松的手也更加用力,说道:“独孤掌门,我也赞同玄阴掌门的意见,放了这孩子,现在可是一对二,我希望你放了他。”他的话语已经略带点威吓,矛盾也变得尖锐,气氛一下子变得充满肃杀之意。独孤松冷冷地来回看了看两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