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最大声的,要数贾张氏。
她那大嗓门,惨叫声还没落下,就狮吼般的叫骂起来,“哪个天杀的打我,畜生!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骂声一声比一声响,她的胖脸一秒比一秒肿,肉眼可见地,很快变成了灯笼一般。
大家不由被她的叫骂声响吸引了过去,一看那变魔术一般迅速变得像灯笼一样的脸,加一双三角眼,简单如连环画里的鬼怪。
不少人不由偷偷地笑,也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
大家才不管是谁打的呢,这个嘴巴喷粪的家伙变成这个样子,谁心里不爽?
要知道,这院子里的人,少有没被这老虔婆骂的的人。
叫声第二响的要数傻柱,这家伙本就身强力壮、中气十足,高声虽然比不了贾张氏,但是却胜在嗓音雄浑、有力。
虽然有不少人被贾张氏吸引过去了,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欣赏他的男中音。
此时傻柱仰躺在地,被张翠山踩住胸口,浑身的疼痛让他连连惨叫不已,特别是腿部,像是被揭了皮一样的疼。
他到现在还是懵的,我不是四合院战神吗?
我不是正要揍张翠山这小子一顿吗?
我那一拳不是要打中了吗?
怎么我自己躺这儿了?
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傻柱忍着痛在思考着这个有些哲学性的问题。
声音最小的,要数棒梗,他人小、离大家又远,惨叫声被傻柱和贾张氏的一压,顿时不那么明显了,几乎没人注意到他。
但还是有人听到了他的声音。
除了他母亲秦淮茹,还能有谁?
母子连心,哪怕他的声音再响,儿子的叫声母亲也能第一个听到。
一听儿子叫得这么惨,秦淮茹像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几步到了棒梗身边。
一些人被她的动作所惊,目光不由跟着看了过去,只见棒梗扶着墙站着,脸全是泪,嘴里不停地说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怎么了?棒梗你怎么了?你千万别吓妈!”秦淮茹一边抱住儿子一边恐惶地说着。
“我的PIG,我的PIG疼死了,嘶!”棒梗哭得更惨了。
秦淮茹想扒开看看,谁知手刚一伸过去,就被棒梗将手打开,“别碰我!”
秦淮茹又是心疼又是委屈,差点又流下泪来。
这时,她才注意到贾张氏的叫骂声,不由转头看了一眼,那个长眼的灯笼,是自己的婆婆?
她还隐约听到了傻柱的惨叫声。
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傻柱惨叫很可能是因为被打了,可是棒梗这是怎么回事?我婆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们也挨打了?
不可能啊,没看到有人打她们啊!
不只她有这样的疑问,院子里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种情况,也有着同样的疑问。
怎么好像三个人同时被打了,谁干的?
张翠山?
这院子里好像就有他一个人拿着擀面杖在打架。
可是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一脸懵,阎埠贵两脸懵,易中海皱着眉头,不停地看向张翠山。
张翠山见这些人一个个都吃了懵比果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
不过,他才懒得管这些家伙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傻柱给搞定。
踏在傻柱凶口的右脚用了点力,张翠山冷声问道:“傻子,你服不服?”
傻柱虽然疼得叫了好多声了,但此时却咬紧了牙,“不服!你偷袭!”
靠,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却说老子偷袭,岂有此理!
张翠山挥动擀面杖打在傻柱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