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都年底了,把我妈弄成这样,我今天非要跟苏长山拼了!”贾东旭隐隐有逼着易中海下决定的意思。
“伤的这么重?”易中海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忙说:“那就先送医院,再商量一下赔偿费用吧。”
“两百!没有两百我坚决不同意!”贾张氏蛮横的挥着手。
“两百不多,老嫂子多大岁数了?万一这要是把骨头夹断了,光养伤就得一百天,受多大罪啊。”刘海中说:“这个……我们院年年评先进,是该拿出尊老爱幼的品德,啊,错误已经酿成,就要全力补救,是吧,我觉得两百合情合理。”
苏长山不慌不忙,等他们七嘴八舌都说完,往一指:“有人看见我的猪耳朵了吗?”
今晚全院大会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苏长山门口挂了个猪耳朵。
这时候却没了。
可这不能说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藏起来了。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贾张氏下意识夹紧了胳膊。
苏长山前一把揪住:“不会在你身吧?大晚的,它是长腿自己跑了吗?”
贾张氏老脸一红,恶狠狠的瞪着苏长山。
苏长山在自己窗台拿起手电筒,往地一照:“这又是谁把水泼在我门口的?”
为了让这群邻居看仔细点,他把光束照向贾张氏脚边的洗脚盆。
众人面面相觑。
贾张氏一把年纪,不会真的干出这种事吧?
多损哪,寒冬腊月的,半夜往人门口泼洗脚水?
这是道德品质问题。
还偷人猪耳朵。
这是严重的风纪问题,可以纲线交给所里法办的。
许大茂搓了搓手,看热闹的激情澎湃,瞬间就感觉不冷了。
“长山哥,说,接着往下说,谁给你门口泼的洗脚水?”许大茂催促道。
“我把猪耳朵挂面,担心老鼠顺杆爬,在花坛下面放了老鼠夹,本质是为民除害。”苏长山说。
“可不是嘛。”许大茂附和道。
“半夜没有遭老鼠,贾张氏却踩了老鼠夹,而她又端了个洗脚盆,挽着裤脚,正好这盆水出现在我门口。这水洒的这么匀实,全铺在我门口,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的。”
“这肯定是故意的。”
“还有就是面的猪耳朵没了,你说也巧了,正好在贾张氏的口袋里。”
“嘿,这事真巧。”
苏长林面无表情说一句,许大茂嬉皮笑脸接一句。
“你俩说相声呢。”易中海黑着脸。
“一大爷,您不觉得这事可乐吗,眼瞅都快过年了,哪找这乐子去?泼人洗脚水,偷人一猪耳朵,还浪费人俩夹子,好意思张嘴要钱呢。”
许大茂针对贾张氏毫不嘴软,当年因为他追求过秦淮茹的事,贾张氏后来没少骂他。但对许大茂来说,只要长得好看的他都想追一追,并不是就真的有多喜欢秦淮茹,单纯是花花肠子太多,闲的没事。
“这是欺负我们家没人呐!我半夜起来倒个洗脚水,想着把花浇一浇,踩了黑心人的夹子,脚都快断了,狗东西连医药费都不肯赔!”
贾张氏唱戏一样哭了起来。
“老婶子,说重点,你兜里还有一猪耳朵呢。”许大茂提醒道。
“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贾东旭烦躁的呵斥道。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贾张氏哭声戛然而止,凶巴巴的瞪一眼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