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要到了他们出院的日子。
事实上,自来也那个家伙本来可以在一个月之前就出院的。但上次纲手来看望他们的时候,这个家伙不小心把自己在病房里苦心绘制出来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像暴露了出来。
尽管这个家伙还没有找死到把纲手和朔月都画在上面,但也还是引来了纲手的暴怒。
所以自来也这个家伙很凄惨的多住了一个月的院用来养他断掉的那条肋骨。
当然,他的那些视若珍宝的画像也被纲手销毁的一干二净。
这也就导致了这个家伙最近一直蔫了吧唧的。
“喂,自来也,别再做这副要死的鬼样子,再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还是要揍你。”纲手走进病房,将保温桶放在了桌子上后,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死气沉沉的自来也终于露出了悲愤的神情,“你毁掉的不仅仅是这些画像!你毁掉的,是我对绘画最淳朴的追求与热爱!”
“淳朴的热爱?就是那些下三流的画像?”纲手冷笑道:“那看样子,你和我对淳朴的定义好像不太一样。”
说着,纲手抬了抬手臂。
自来也还以为纲手又要打他,连忙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发现纲手只是想要帮朔月拆一下石膏后,自来也才放心的抻个脖辩解道:“你懂什么,这叫艺术好不好!你不要用那种下流的眼光去看待那些画像,要用看待艺术的眼光看待他们!”
“艺术?你觉得这里的哪个人会觉得你那些是艺术?”纲手头也不回,专心致志的帮朔月拆除着手臂上的石膏。
闻言,自来也又蔫了。
屋子里一共就四个人。
朔月和纲手两个女的不用问,肯定是不会赞同的。剩下的一个大蛇丸...
自来也看了看大蛇丸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怎么就没有人能够懂他的艺术呢?
找个志同道合的人有那么困难吗?
“嘛,你绘画的梦想破灭了。你还可以试试其他的梦想。比如,写小说?”朔月憋着笑调侃道。
不料自来也居然还真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写小说?听起来好像还确实有点意思。不过写小说好像需要取材吧?取材...欸嘿嘿...”
不知道自来也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又流出了猥琐的哈喇子。
朔月脸色一黑。
好家伙,她这成为罪魁祸首了属于说是。
她就随口一提,该不会帮自来也这个家伙觉醒了偷窥的嗜好吧?
罪过罪过。
先为木叶的女澡堂默哀三分钟。
终于,纲手将朔月手臂上那厚厚的石膏和绷带拆除了下来。紧接着,纲手又抱着朔月那裹了许久显得白皙的有些过分的手臂端详了许久,最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恢复的还不错,再修养几天,你应该就可以施展忍术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啊,像上次那种施展之后就要报销整条手臂那样的忍术,你绝对不可以再继续施展了。”
看着纲手眼中的关切,朔月心下暖了暖,“好啦,我知道了。”
“咳咳,既然朔月的伤已经好了,你们也该出院了。为了你们出院,我特意给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大蛇丸,别看你的书了,这礼物你也有份。”纲手轻咳了两声,将那个保温桶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