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召大儿子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好声好气道。
“窦怀?叫我适可而止,你也配?”
许延年一声冷哼。
“你自己看看你父亲写的文章,把苏彻都写成十恶不赦地奸臣了,他自己有想过适可而止吗?”
“当年先帝病危,陛下即位之时才不过十三岁。”
“而匈奴人趁机进犯,连镇北关都沦陷了,匈奴大军一路向南,连皇城都危在旦夕。”
“当时多少大臣主张说要迁都,弃守皇城。”
“是谁主动请缨,仅仅带了三万大军,便去迎战凶悍的十万匈奴军队?”
“是谁冲锋在前,将十万匈奴大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是谁收复镇北关,还覆灭匈奴王朝,彻底消除了北境的隐患!”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现在被你们各种栽赃污蔑,而当年才年仅十五岁的苏彻!”
“当然了,可能你们都忘了。”
“在历史,匈奴人曾不止一次的进犯我楚国疆土,是谁五十年如一日地镇守在北境?”
“是苏靖,苏大将军!”
“亦是苏彻的父亲!”
“如果没有苏靖和苏彻父子两,你们这些人还能有现在的日子吗?”
“我楚国还能有如今的盛世之景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延年胸前剧烈起伏。
他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感到愤怒。
“苏家满门忠烈,却落得如今这样一个下场。”
“你们这些人,真的良心被狗吃了!”
被许延年用手指着鼻子一通大骂。
窦召堂堂当朝太史,不仅没法还嘴,甚至还得低着头乖乖接着。
而那些围观的百姓,在听到许延年的这番话之后。
也是陷入了沉思。
那些自始至终都相信苏彻的人,此时一个个的双眼通红。
心想终于有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站出来替苏彻说话了。
而那些原本不相信苏彻的人。
此时也觉得愧疚万分。
但也有例外。
比如人群中有一个门阀世家中人。
他便站出来说道:
“国丈爷,我承认苏彻曾经为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楚国有现在这样的盛世之景,苏彻绝对是居功至伟。”
“可功过是非,本就不能一概而论。”
“苏彻是有功,但不代表太史大人写的文章就是污蔑,好人难道一辈子都是好人?坏人难道就永远都是坏人?”
“好人可以变坏,坏人也可以变好。”
“而苏彻说不定就是被利益和权势熏心,后面走了一条不归路。”
虽然明眼人一听都知道这是诡辩论。
可还是有不少本就动摇的百姓会被其影响。
毕竟,无论是古代还是后世。
还是有很大一批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别人说什么他们就听信什么。
虽说终于有人出来替自己说句话了。
可窦召丝毫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人这么说,除了激怒许延年。
让他更加疯狂之外。
本质起不到任何作用。
果不其然,
许延年被这人的诡辩给气的浑身发抖。
他的口才很好,肚子里也是满腹经纶。
真要辩论的话。
这个世家子弟根本就不是许延年的对手。
而许延年已经不想对牛弹琴了。
只见他冷眼扫向众人,而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此时此刻,我真是恨不得匈奴人卷土重来,重新打到皇城脚下。”
“然后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大放厥词,猪狗不如的杂碎,还有没有本事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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