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

“就算是为了阿加莎你也应该找个正当职业吧，她现在是中学生，花钱的地方不多，但等到她读大学，四处旅游，还有学习都是不菲的花费，坐吃山空可不好。”

“好吧，我会考虑的。”凌恒摸了摸阿加莎的头，没有拒绝，布莱克的目的可能并不是让凌恒开武馆而已，以后但怕麻烦不断啊。

“行了，布莱克警官，已经出了警局就不劳烦你再送我们回去了，您还有工作在身呢。”

“好吧，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阿加莎，你可是给我添了个大麻烦。”

“作为我养父的你去工作赚钱养我有什么问题吗？不要整天埋在家里啊，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养父是个家里蹲，是个恶心的宅男，不然你以为蕾西亚老师怎么认为你有虐待倾向呢？”

“可是我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神人契约定下后，在世界上可没有多少扰乱死亡秩序的存在。”

“地球真的有神啊？”

“一群伪神而已。”

“啊？”

“他们只是真正的神灵的概念映射，除了权柄，他们的性格、相貌、交际都与真神不同，最重要的是——他们和人的区别只有力量，人类有的**他们都有，所以天之声立下了神人契约约束他们，只要人类没有主动冒犯他们，他们就不能对人类出手。”

“天之声也是神灵吗？不应该也有人类的**吗？怎么会限制其他神灵呢？”

“他是少数特殊的存在，据马萨留下的信息来看，天之声狭义是讲就是你们信仰的上帝。”

“我的天！”即便与凌恒这个死神生活了几年的阿加莎，在知道了她以及世界上很多人信仰的上帝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免不了惊呼。

“而我在你们的信仰里被称为撒旦，你们的灵魂是属于我的。”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你是撒旦？你不是死神吗？”

“我和天之声一样，如果局限于我的一部分，那我就是撒旦，而祂是上帝。”

“等等，为什么是狭义？”

“这就不是你可以探知的隐秘了，整个多元宇宙知道这些的也不过是少数几＇个＇家伙。”

“真的不告诉我吗？我会把你是撒旦的消息传出去的，你会被梵蒂冈绑在十字架上烧死的。”

“那也得让他们相信你说的话才行啊，但显然你的话并没有这个程度的可信度。”

“那么撒旦先生有木有想好开武馆教什么呢？不会是献祭吧。”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阿加莎还用手捂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还没有答应开武馆。”

“但你迟早会答应，这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