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航，钟某某！

程文慧，程某某！

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没人有宋唐那么的确定他们就是凶手！

虽然这世姓程姓钟双字名的人很多很多，但当这两个人是夫妻的时候，宋唐就不得不去怀疑了！

再次看向刑讯室里低垂着脑袋的钟启航，耳边听着陈茂讲述着钟启航所讲述的作案原因。

他没觉得陈茂应该在很久之前就该想到钟启航。

因为当时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梳理出来，是因为宋唐梳理出了可能的作案动机，梳理出了可能存在的特殊作案日期，也梳理出了黄秀珍有问题的可能。

梳理出来的种种可能全部放在一起，当陈茂女儿发来一张烟花的表情图时，就彻底的捅破了隔绝陈茂思维的那张白纸。

听完了陈茂的讲述，宋唐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钟启航的招供里，似乎从来没有提及程文慧！

在宋唐的记忆中，程文慧那也是凶手之一！

这时陈茂已经打开了刑讯室的门，宋唐也就暂时压制住了心头的疑惑先走了进去。

听到声响的钟启航不由的抬头看去，见到宋唐时皱眉问道：

“陈茂，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是他。”

“好年轻啊，还没到二十岁吧？”

“没错，接下来的刑讯工作将由他来完成。”陈茂提醒了句。

钟启航笑了声：“要不是亲眼所见，你要告诉我是个少年把我做的事情给推理了出来，我是压根就不会相信的。”

“你不相信，同样我也不相信。尽管陈队和我说了很多，但我还是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

“不明白什么？”

“你女儿的死，她为什么要去跳桥？”

钟启航神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如何蛊惑吴西凯，又如何引爆的公交车这些都交代了。”

“可现在我还需要交代。”

“就算我是罪犯，在法庭没有宣判之前，我仍旧是有人权的。你们这样一次次的拿我死去的女儿说事儿，我想我会一直保持沉默下去。”

“你电视看多了吧？沉默？此时此刻的你拿什么沉默？你觉得你交代清楚，可很多重要的问题你都回避掉了。告诉我，你女儿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还有你对公交公司了解有多少？为什么要等到两三年后才来实施你的报复计划？难道在很早之前你们没有机会吗？”

作为一起案件的调查人，不能因为一个凶手出现了，就觉得这一起案子可以画句号。

钟启航被宋唐问的面色逐渐狰狞：“好，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她就是被那些冷漠无情的人给害死的，她只是一个还在初中的小姑娘。她太小了，她的内心也太脆弱了。当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一时想不开是可以理解的，但为什么公交车的司机甚至公交车的乘客们在看到了她站在桥边缘时，没有人下车……！”

钟启航的话还没说完，陈茂就怒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