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啊”的一声死死咬住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如同猫叫一般幽怨的哭声:“我,我不干净了……啊——”
“啊——”
秦淮茹家,棒梗扯着嗓子嚎了半天,终于哭累了。
哭累了的棒梗拿起秦淮茹留的窝头啃的干干净净,随后就爬了炕,准备脱衣服睡觉。
见贾张氏一直躺在被窝里,棒梗贪图被窝暖和,掀开一角就往里钻。
可钻到一般,棒梗停了下来,吸了吸鼻子然后一脸嫌弃的大喊道:“妈,妈,我奶尿炕了!”
“滚蛋,你才尿炕了呢!”被窝下的贾张氏瞬间就回骂了一句,
秦淮茹急忙走了过来,把棒梗抱起来丢到贾东旭身旁,随后说道:“棒梗,今儿晚你跟你爸睡。”
说完,秦淮茹抱起小槐花来到了炕的另一头,离贾张氏老远才躺了下来,随后关灯睡觉。
夜里一片漆黑,
贾张氏此时却极为清醒,
伸手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脸,贾张氏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脸那些脓包已经下去了不少,嘴也好了很多,要不然刚才也不能张嘴骂棒梗。
病快好了,贾张氏也开始琢磨着要跟人算账了。
首先要找的就是壹大爷!
要不是壹大爷瞎出主意,带着我去医院看病去学校找棒梗,我的脸能肿成那个样子?!我后来这样都是壹大爷害的,得找他赔钱!
对,虽然我砸了她们家,但那是他们罪有应得,赔钱,必须得赔钱!
然后,就是聋老太太了!
她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整天瞎掺和事,啥都不懂就说我撞邪了,你才撞邪了呢!赔,至少得赔我十个鸡蛋!
还有……对,二大娘!她居然还想用针扎我?!要不是秦天那小子拦的快,她都要把我的嘴给扎烂了!赔,跟聋老太太一样,也得赔我十个鸡蛋!
还有……秦天那小子?不,不行,秦天那小子是医生,不能撕破脸。以后我和东旭还有棒梗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找他,不给药钱就行了,就当是秦天赔给我的。
那还有谁?傻柱?!
想到傻柱,贾张氏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涟漪。
自从老贾死后,贾张氏的心就彻底变成了一块枯地,枯的死死的。
可是,在贾张氏最痛苦最疯狂也是最丑陋的时候,却是傻柱大义凛然用一股暖流救了她的命,
这股暖流虽然十分臊气,却也似乎融化了贾张氏内心的一些坚冰,让那块死了许久的枯地又多了一线生机……
“我比傻柱大了那么多,而且我脸还长满了脓包……”
贾张氏的心,突然就乱了,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脸,随后,贾张氏就突然惊喜的喊了出来:“好了,哈哈哈哈,我的脸完全好了,好了——!”
贾张氏的喊声惊醒了院里小半的人,
秦天无语的摇了摇头,翻个身继续睡觉;
一大娘扭头看了看,哭肿的双眼里又忍不住的留下泪来,随后就一拳朝着壹大爷打了过去;
秦淮茹十分厌烦的瞪了贾张氏一样,无奈起身哄着被吵醒的小槐花;
而傻柱先是一愣,随后被巨大的悲伤所包围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道:“我,我不干净了……让我去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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