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人登陆之初,整个北美东北海岸的鳌虾,曾经多到能够铺满海滩的程度。
不过,这些海洋的馈赠,并没有象欧洲人已经习惯食用的鳕鱼那样,对殖民地的运营工作,起到推动作用。
一直到19世纪中期,这些天赐的优质蛋白,才成为一种大众食品。
考虑到后世仍有许多国人视之如珍馐,欧洲人却避之不及的食材,你们并不应该为此感到诧异。
说到底,这是“地大物博,人口不多”的地缘环境所造成的。
好了,先把美味的龙虾从我们的脑海中屏蔽掉,来看看马萨诸塞和波士顿,是怎么抓住历史机遇成长起来的。
马萨诸塞州的前身,是“马萨诸塞殖民地”,其名称来源于“鳕鱼湾”北面的“马萨诸塞湾”。
在五月花号乘员初创“普利茅斯殖民地”,并开始建立自治社会后,还在大洋彼岸的清徒群体,也看到了帝赐予他们“应许之地”的希望。
1628年,英国的清徒势力建立“马萨诸塞湾公司”,并从“新英格兰理事会”手中,获得了组建“马萨诸塞殖民地”的特许权。
相比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大陆事务,并且担心“新法兰西”,会因为充斥新徒而脱离自己控制的法国,英国政府希望促成更多的移民出海。
至于这些移民在意识态上,是否与统治阶层完全一致并不是最重要的。
除非他们明确表示,自己不愿意效忠于王室和国家。
之所以说马萨诸塞,才是米国历史的关键先生,是因为普利茅斯殖民地的建立,更像是一次撞大运的偶发事件。
虽然乘客中的清徒,在殖民地的建立中,的确发挥了重要作用,但这个殖民地本质,并不是清徒社区。
大部分前往普利茅斯的英国人,属于非清徒群体,包括五月花号上的乘客,也只有部分是清徒。
这些与清徒们,意识态迥异的英国移民,很难与普利茅斯的清徒形成合力,双方甚至长期处于对立状态。
反观马萨诸塞殖民地,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个殖民地的建立,从一开始就显示出了,极强的组织性和清徒属性。
创立马萨诸塞湾公司的清徒,是一批笃信清主义的富有商人,这使得这一移民行动,从一开始就拥有充足的资金和计划性。
大多数类似的殖民行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移民们,不能在他们登陆的第一年,就形成自给能力,以至于,往往在第一个冬天,就会大量死亡。
五月花号在这个问题上,实际也是非常盲目的。
前面我讲过,这些清徒是在原住民的帮助下,度过了第一个寒冬,并且学习到了在美洲土地上耕种、收获的技巧。
对比詹姆斯敦殖民者的遭遇,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幸运的事。
以至于后来米国人将每年11月第四个星期四,定为“感恩节”,以纪念这个和谐的开端。
至于印第安人的悲惨结局,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殖民者们站稳了脚跟过后,快把他们杀光了,讽不讽刺?
这个故事很容易让人感觉,清徒能够在米国立足是一个偶发事件。
要是五月花号乘客们,最初遇到的是不一个不友好部落的话,也许就没有米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