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宏伏在道阴影处,远处的队员一打手式,猛地闪至他身旁,向下一伏。
“哨卫不易接近。”队员附耳说道:“四丈余空间,不易一击便中,公子负责左面最远的一个,如何?”
“没问题。”陈远宏肯定地说道。
“你呢?”
“我用飞爪,三四丈内,我的飞爪一定可以无声无息,勒断一个人的脖子。”
“那就好,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哦!他们应该就位了,信号传来了吗?”
“来了!放心吧公子,不会误事的。”
“那好,准备行动。”
队员闪电般回原位,小心地探进,一寸寸前移,猛地举手一挥,发出发动袭击的信号。
他右手在长身时飞爪已闪电似的抡出,飞爪横空,链子缠住了一名匪哨的脖子。
可是,匪哨手中的刀,突然掉落在方砖地上,发出可怕的“哐啷”一声。
陈远宏更快,他像是一抹流光,对方看到人影,人已近身了。
一掌劈在另一位匪哨的头部,头盔内陷,身体“砰”然倒地,匪哨手中的刀也被他接了过来。
“糟了!”陈远宏低叫,刀响声在黑夜中可以传出很远。
这时,队员刚将匪哨拖倒。
果然,闸房里传出呼喝和牛角号声。
陈远宏不再顾忌,一刀砍烂闸房的小窗,纵身跳入,阻止其余三人跟进。
冲进闸房,烛光中,闸门前约两个守卫刚看清人影,死神已经光临,刀如天雷下劈,刀光如匹练横空。
不断的有人涌出,陈远宏一刀一个,一口气解决了十二三个人,终于清除完了在门楼内的守卫。
他抓起旁边的巨斧,抡起巨斧,一阵轰鸣,巨斧发挥了威力,十余斧猛挥之下,铁叶门轰然而开。
“你们在外面守住,用弓箭对付想上门楼的人。”
扭断锁住闸门的铁链,飞快的扳动闸门,快速的放下吊桥,一掌劈下去,把闸门毁坏。
陈远宏提着巨斧冲出,门楼上弓弦狂鸣,箭雨划空厉啸震人心魄。
楼门洞两边,呐喊声震天,悍匪们顺着过道,潮涌而上。
陈远宏把巨斧扔下门楼,地煞刀出鞘,一声虎吼,连人带刀首先冲入人丛,刀起处风雷骤发,血雨纷飞。
三十余名悍匪在呐喊声中,像潮水般涌来,刀、枪、锤、剑、叉密密麻麻排山倒海般向他集中。
这些人知道门楼一旦失守,他们将无处可逃,所有人都悍不畏死,前赴后继。
尽管旁边的同伴接二连三的倒下,悍匪们前进攻击的速度丝毫不曾减弱。
一声怒吼,陈远宏手脚齐动,柳叶刀和三菱针连续破空而飞,似刀雨,似流光,绵绵不绝。
吼声落下,他挥刀电射而出,可是,进入尸堆,已看不到半个活人了,刀已无用武之地。
陈远宏跳下门楼,拾起地上的巨斧,疯狂的挥舞着大斧,七斧砍断了铁门的三道门闩。
两膀一用力,拉开了需要十几人打开的沉重寨门,士卒们呐喊着冲过吊桥,整齐划一的集中在陈远宏的身边。